心理学,对于心理学也算是比较了解,因此应该怎样排遣的压力。
直坐到过午,用完午膳过后,冉颜抽出藏在袖的箫,放在唇边,半晌却又放了下来。
“娘子。”邢娘在她身边跽坐下来,目光落在箫上,“老奴能这管箫是谁送的吗不跳字。
冉颜顿了一下,不邢娘这话有深意。
晚绿心里叹了一声,姜还是老的辣啊娘子此刻冷如千年寒冰,也只有邢娘敢顶着风头去与她讨论事情。
“是苏药师吧”邢娘记得,在影梅庵时,萧颂曾经调侃过冉颜如此珍视素面伞和这管箫是不是定情之物,看样子并不认识这两样。
看着冉颜的沉默,邢娘不禁握住冉颜的手,慈爱的摩挲着,叹道,“娘子大了,也有了主意,经过这些天,老奴也算看明白些事情。”
冉颜静静听着。
“从前还未出阁之时,听说族长应了冉氏的提亲,心里甚为欢喜。冉氏虽然不在氏族谱上,可也不是小门小户,又听得郎君上无公婆,左右无妾,只要嫁后对郎君尽心,对冉氏尽心,必然比被送去门阀大族做妾强,族许多庶出娘子还都甚为羡慕呢”
邢娘眼眶有些发红,声音哽咽,“图的就是一世平安,夫妻和顺,可到头来呢?一样受尽委屈,个辛酸,比扎在深宅斗得你死我活还要令人难受。若在天有灵,必不忍娘子拘着的心,重走她的老路,所以娘子心里若有了别人,也不必拘束。”
“邢娘。”冉颜动容,直身轻轻抱住她,将头窝在她肩颈之间,淡淡的皂角味儿混合着身体的热气,温暖如母亲的味道。
“不如奴婢陪着娘子一起出去走走吧”晚绿见气氛有些伤感,便建议道。
邢娘破涕为笑,笑骂道,“是你关着几天就着慌了吧”转头用帕子拭了拭眼角,又对冉颜道,“娘子若是愿意去,便寻十郎找几个护卫,散散心也好。”
冉颜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晚绿便去询问冉云生的意见。
出门前,看着放在窗前的箫,冉颜还是返将它放在袖。
歌蓝和邢娘帮她整理好衣物,正准备出门,便瞧见冉云生早已经站在门外,“我正好也无事,不如一起吧。”
邢娘道,“十郎一并去,老奴也放心多了。”
冉云生见冉颜的面色如常,才稍稍放心一些。
不过是一点小脾气,便被这么多人安慰着,冉颜有些不好意思。
“我常常到此镇来转行,因此也颇为了解,聚水镇东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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