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目不转睛地看着双鸟朝阳,道,“好!好!”
刘兴笑眯眯地看着应知,他知道,今天的事儿,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于是,刘兴兴致勃勃,将樽酒倒于其上,双鸟朝阳瞬间五彩斑斓,几息之间便散发出阵阵清香,让人闻之心中大静。
“此物乃为兄游历江南所获,双鸟遇酒遇水便活,闻之可静心、延寿、增气、益脑,奇妙无穷,堪称旷世珍宝。若不是它,师兄的哮喘早就把这条老命夺了去啦!”刘兴轻拍应知背脊,大声感叹道。
应知凑前一闻再闻,面露享受之色,胸中酒意立时消散,嘴一咧,“滋滋滋!师兄好福气,得此珍奇,定是师兄德才动天,感动上苍所致啊。”
“哈哈哈!师弟谦虚了,不过随缘而已。”对于应知的马屁,刘兴很受用,于是他顺水推舟,故作大度,“师弟,喜欢否?喜欢便拿去。”
“不不不,此乃师兄救命之物,愚弟怎敢横刀夺爱呀!”应知慌忙摆手,诚惶诚恐,但眼中却透出了炙热的光芒。
“我意已决,师弟不必客气,宝物配才子,为兄行将就木,便也不鸠占鹊巢啦。你若不拿着,便是瞧不起师兄啦!”
说这话时,刘兴豪气干云,取过双鸟朝阳,一把塞入应知怀中。
“这.....,这不好吧!那......,那谢过师兄啦!”应知扭扭捏捏,却挡不住心中欢喜,双手颤抖,一把揽过玉璧,一个劲儿的抚摸着这件天赐神物。
刘兴拿捏时机,后退一步,深深作揖,“师弟,察势者智,驭势者成,还望师弟能够顺应民心、立足大势,还我儿个公道啊!”
刘家称霸华兴郡多年,能让刘兴俯首求人的事情,很少。
这次他携重礼拜会应知,在他看来,已经算是给足了应知颜面,此刻他屈尊作揖,更见他对应知和自己这个儿子的重视。
“好说,好说!”应知将双鸟朝阳放在一旁,双手轻拖,将刘兴一带而起,随后,他眼神饱满地看着刘兴,言真意切地道,“师兄,去年师弟曾和您提起,我那不成器的侄儿曹治想在凌源城谋个差事,您看,让他在您这兼任个县尉如何?”
听完此话,刘兴心中暗叹:应知啊应知,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玉璧不够,竟还要到老夫手底下挖墙脚。
凌源县和凌源城是他凌源刘家的基业所在,县内的所有官吏,都必须是他刘兴的班底,县尉执掌一县军事,是个实权要职,郡记事掾曹治作为应知的绝对亲信,若再身兼县尉一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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