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腰,脸上露出春风般的和煦笑容,温婉地对刘懿说,“侄儿快进,弟弟,快搬两张桌子,温水煮茶,招待客人。”
杨柳轻轻‘哦’了一声,便大步流星温水去了。
刘懿失了先机,便挠了挠头,满怀歉意地真诚道,“大娘,值此深冬,忽来打扰,且未予通报,侄儿深表歉意。如非实有要事,侄儿也不敢唐突叨扰,还请大娘见谅。”
杨观见刘懿如此坦荡,心中欣慰,暗想:我曾受他父亲刘权生的指使,在望北楼投毒相试,也曾多次挑唆德生杀害刘权生,这些事情整座凌源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小子却能摒弃仇恨,登门请事。呵呵,这小子心机之深、心胸之阔,不在他爹刘权生之下啊。
想罢,杨观慢慢挥手,碎步向刘懿走来,刘懿识相的前迎了几步,及近,杨观温柔拉住刘懿的手腕,上下打量一番,赞赏地说道,“一表人才啊。嘿,我这侄儿越来越出落了,难得有此闲情雅致来大娘这儿做客,今晚便在这吃了吧!”
刘权生没有告诉过刘懿关于杨观的此前种种,对这位一心可洞察万物的大娘,他可不敢怠慢,需要步步为营,毕竟人家有七个心眼子,自己只有一个,弄不好,很容易被耍得团团转。
杨观热情洋溢地拉着刘懿,弄得刘懿受宠若惊,及至落座,刘懿简单介绍了一下乔妙卿,却并未说其境界,想给自己在危难时候,留一条后路。
杨观轻轻摸着隆起的小腹,眼含无限温柔,道,“自从刘家覆灭以后,你大娘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进,一心在家待产,怎么样,外面的一切,恢复正常了么?”
刘懿虽然知道杨观在没话找话,但他还是认真回答,“回大娘,水患过后,郡守应大人与百姓同心合力,很快恢复了秩序,如今,凌源城已经到处都是烟火气啦。”
“那就好。”杨观表白般轻轻摇了摇头,言道,“德生和瑞生两兄弟造的孽,太深了,十几年来,刘家造的孽,也太深了。刘家不灭,冤魂难安呐!”
刘懿害怕杨观情绪激动动了胎气,赶忙宽慰道,“杨家累代积福,此番大难全身而退,大娘又为刘家长子一脉留下了子嗣,可算是天赐的福分呐。”
杨观‘噗嗤’一笑,费力地伸出手,点了点刘懿的鼻尖儿,“北方都是糙汉子,偏偏你这小鬼头倒是会说话,哪家的女子要是嫁给你,还不被你这张小嘴儿溜得言听计从?”
刘懿挠头,憨笑道,“侄儿这可是肺腑之言,并非须臾奉承。况且,大娘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在大娘面前,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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