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罪行,我恨的牙根直痒痒。
今年三月,刘骏生属下一名小司马乔五六犯了混,看中了凌源城南城牟老爷子家从淮南运过来的一批柑橘,想以低价买入,献予刘骏生。牟老爷子也是个大户人家,虽比不得华兴三大世家那般凌厉耀眼,却也是衣锦无忧,不用看人脸色生活。
俺在事后听闻,当日,乔五六拎着两只野山鸡,登门巧言说明来意后,牟老爷子本已欣然答应,可就在牟老爷子门前送客之际,乔五六瞥到了牟老爷子身后一名油光水滑的侍女,乔五六的‘二弟’顿时来了兴致,不经意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侍女双胸玉兔。
这可顶到了牟老爷子的心坎儿里,当时,街上正人流似水、相动裙鞋,这一幕被巧经门口的路人们瞧了个真切,往来吆喝,侧身千米道,顿时碧桃雏莺、满嘴春色,纷纷对牟老爷子投来鄙夷的目光。
人言可畏,这一幕若是牟老爷子没有反应,传了出去,牟家哪还有脸面混迹凌源了?
人活一张脸,牟老爷子在羞怒之下,立即呼唤下人,将乔五六轰打了出去,并购柑橘一事,也随之黄了摊子。
这一轰不要紧,丢人现眼的,立刻变成了乔五六。你牟老爷子要脸,我乔五六也是要脸的人啊!
于是,乔五六在恼羞成怒之下,趁牟家出城踏春游玩之际,带领一什兵马,将牟家人拖至山中,杀男奸女,屠了个干干净净,等到乡民发现,牟家人早已被喂了野狗,仅剩脑袋和衣物,惨不忍睹。
郡守应知大人震怒,下令彻查。乔五六索性躲在军营不出。邓将军虽从亲信口中得知此事,奈何没有人证物证,也只得恨恨作罢。
而这其中最可恨的,就是刘骏生了,他不仅公然包庇乔五六,说乔五六当日与兄弟们在帐中饮酒,更是买通官员,伪造了一张地契,谎称牟老爷子欠了他刘骏生一笔巨款,继而强行霸占了牟老爷子的死宅和土地。
后来听说,刘骏生将霸占来的田地一分为四,自己留了一份儿,刘兴、刘大公子、刘二公子各一份,呵,真是蛇鼠一窝啊!
此波至今仍未平歇,听完这事儿,俺亦恨的咬牙切齿。
有朝一日,若我兵戈在握,定要诛其首,吊慰民,如时雨降,使民大悦。
此一诺,生死作数。
......
风紧风疏颜色里,人来人去鸟声中。最容易得到消息的地方,往往是最嘈杂的地方,在军营里,这个地方,叫伙房和茅房。
皇帝不差饿兵,新修《汉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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