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既帮大哥找到了帮手,有为华兴郡的繁荣稳定做出了贡献,岂非一举两得呀!
见皇甫录呆在原地不动,有两人担心皇甫录觉得他们身体单薄,不肯收下几人,特意顶着咕噜噜的肚子,打了一套王八拳,直看得皇甫录心生欢喜,心中又想:难道这就是天赐大运?要我助大哥一臂之力?
不过,皇甫录坚持货比三家,故作矜持地在人丁稀少的‘自留地’内又转了一圈,再没有物色到中意人选,于是便抽身回去,从官家侍卫处取来纸笔,与四人谈妥了价钱,签了一份一年短工,并约定一年之后若表现上佳,则续长约。
四人欣然应允。
返回望南楼的途中,皇甫录一路缓行,心神飘忽:从小便能从书里读到士披肝沥胆、将寄身刀锋的道理,大哥既然将老巢托付,我于情于义,自当竭尽全力,今日之后,每隔一月,便要想办法招募一些人手,按照望南楼现在的收入,豢养七八十名壮士不成问题,到时再请应郡守派人帮忙调教一番,有朝一日,能为大哥所用,也算对大哥的嘱托有个交代。
不过,一个幻觉在皇甫录心中若隐若现,看到这四人,怎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闪而逝的感觉消失后,皇甫录不禁自嘲一笑:我此举,算不算是豢养私兵呢?
......
皇甫录和跟在他身后的四名壮士一路无话。
过了轻音阁,甫至望南楼,望南楼斜对面的几声吵闹,惹起了皇甫录的兴趣。
他纵目远眺,只见一名五短身材、背厚腰粗、衣衫破烂的少年,正与一名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往复撕扯,四周围满了平日里喜好养猫逗狗的浪荡子,他们执鹰牵狗,正无情嘲讽着那名衣着褴褛的少年,少年毫不示弱地一一回怂,双方距离拳脚相向,怕只差分毫。
皇甫录心中好奇,遂悄悄拽过一名曾为同窗的小年轻,询问之下方才得知,破衣少年姓郭,名遗枝,水患之后便出现在了凌源北市,自称家道中落,父母身亡,房田被占,所以带着家中仅存的名贵书画来此,想变卖些细软,以作生计。一些南城富户瞧准了郭遗枝年少孤单,想着强压价钱、以充门面,这愣头青不懂行情,倒也好说话,给钱就卖,一时间生意红火,少年大赚特赚。
而正与郭遗枝撕扯的中年男子,是华兴郡门下议曹黄岩的公子,门下议曹黄岩正是之前郡府中亲刘派的代表人物,前几日,黄岩的儿子在郭遗枝处买下了号称“草书之祖”张芝的一幅字,作为新年贺礼,献予黄岩,佳节之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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