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刻的训练时间,如果剑法能有所小成,仅凭第一招狂鲸探海能窥探方圆三里之物的能耐,我便可以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毕竟,狗得狗中狗,方为人上人嘛!哈哈!
蛮力耍了三招石鲸剑后,身无心念的我,筋疲力竭地瘫在地上,本想耍个帅把长剑插在石缝里,奈何力道不够,剑弹出了老远,只留一串银白。
我尴尬一笑,幸好此处只有我一人,不然可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我平躺在荒甸上,身后营火点点,与繁星交相辉映,三个月前,我也如这般孤身一人躺在凌源山脉的某个冻土包上,再次身临其境,三个月前在凌源山脉修行的一桩故事,仿若昨天。
......
去年冬天,我无意间听说大哥的太爷刘藿,在凌源山脉中参悟二十载,出山既长生,兴致大起,卷上铺盖,带上干粮,草草留了一封家书,独自踏入了仍是冰道纵横的凌源山脉。
第一天,我就后悔喽!
凉饭、凉被、凉地,三九寒天的,我在山里无依无靠,纯属傻小子睡凉炕,全靠火力旺啊。
勉强睡到后半夜,凛冬寒意逼人,我被冻得无法入睡,索性起身,以剑为刀,劈木为墙,折腾到了第二日清晨,总算在一处高岗,搭起了一座简易的木屋。
来不及休息,我急忙钻木取火,在屋内引起篝火后,勉强啃了一个冻的邦邦硬的面饼,补充了一下体力。
继续把火生旺,我走出木屋,沿着低沟搜寻,终于在一拐角处,挖到了一只被冻僵的野鹿,遂欢喜地将它扛了回去,剥皮做衣,拆骨炖肉,美滋滋地饱餐一顿后,又在附近冰沟里寻了些野兔、野狐,依照前法剥皮后,将毛皮铺在了地上,把冻肉埋在了雪中,关起门来,倒头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仰看天色,已近黄昏,我赶忙撩旺屋内火种,出门劈好了干柴,在门口又生了一团火,躺在月阶月地之中,欣赏天空月明星稀。
天高林密,那时的我心中感叹:对于亘古不变的宇宙,我等如蜉蝣行于天地之间,宛若沧海一粟,连上品孤本《石鲸剑》最后一式群鲸翱九州,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可若真能得道通玄,与天地同呼吸、共命运,那将是何等逍遥啊。
突然之间,我练剑之心大起,翻滚起身,拔剑四顾,在茫茫大雪之中,击、撩、拨、扫,舞起了一个个剑花,就在我胸腔沸腾,隐有破境之势时,木屋方向一句‘真好吃’,扰断了我所有的心弦。
练武之人最忌外物打扰,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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