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喝的上等好茶,看得李大爷一阵白眼,嘲讽道,“你这老鬼,跟你讨了这么久,你连个屁都没给,小恩公来了,你倒是全都拿出来了。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白处了!”
王二爷一边沏茶,一边嫌弃地看了李大爷一眼,嗔道,“你一个土疙瘩,还想和小恩公比?好不自觉。”
李大爷也不生气,反而哈哈笑道,“那老头子我,可就沾了小恩公的光啦!”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刘懿被李大爷和王二爷的真诚所感,情不能所以,但很快,他如春光般和煦的笑容,渐渐变得有些不自然,随着李大爷和王二爷的吆喝,他渐渐如坐针毡,内心也慢慢跌入了谷底。
厚龙岗的乡亲们以真诚待我,我绝不能以狡诈相待。
平田一事,任他穿林雨打声,我必尽力而为,但如果大事不成,乃我之命也,不可怨天尤人,或是连累他人。
刘懿决定,吃过饭后,当即离开,请赤松乡亲们参军支援一事,到此为止,绝口不提。
旭日正作风前舞,刘懿想着想着,在他身旁的两位老人,开始兴高采烈地说个不停。
刘懿回神,看向李大爷,只见李大爷裹了裹身上的旧麻衣,脸上却荡漾着无限风采,笑道,“小恩公曾说,铃箭草常生于半阴半阳之地,过年时,我们这几个寨岗的老头儿聚在一起,好好商量了一番,最后,我们根据此物的脾气秉性,想了在悬崖间开设田地养殖铃箭草这么个馊主意!”
李大爷越说越来劲儿,最后竟情不自禁抚掌大笑,“野生的铃箭草,终有采没的那天,倒不如自己开辟一块天地,旱涝保收。”
刘懿适时地回应,“姜还是老的辣,两位爷爷高瞻远瞩,实非懿儿所能及也!”
人不管年纪多大,都喜欢被人恭维,李大爷被刘懿恰如其分地这么一赞,一张充满褶皱的脸,顿时笑开了花儿,热情似火地说道,“小恩公,你可不知道啊!把铃箭草种在山崖间,此正是半阴半阳之地,铃箭草可以长势更加旺盛,也可以避免一些不轨之人前来行盗窃之事啊!哈哈,怎么样,一举两得吧?”
看到两位老人一脸满足,刘懿突然不想再说些什么,这些纯朴善良的村民,本就不应该卷入一场与己无关的战争。
刘懿放下了一块儿心病,人也变得随和起来,笑嘻嘻地和两位老人畅谈了许久。
茶过三盏,王二爷拍了拍刘懿的肩膀,“小恩公,别看我等现在还是和以前一样,连块肉都吃不起。那是因为去年到现在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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