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问向刘懿,“应郡守说的,是你们爷俩么?”
应知立即大声反驳,“你这顺杆子往上爬的家伙,哪个说要认他做子啦?”
“可应郡守也没说不收啊,是不是?是不是?刚刚我对懿儿说‘义父应知’四字时,应大人回答的不也是十分干脆么?”
刘权生笑呵呵地捻捻应知的八字胡,这下子,八字胡更像鲶鱼细长的须子了,应知轻微动作,足像一只鲶鱼在晃来晃去。
面对刘权生的巧舌,应知吞吞吐吐,居然一时语塞。
看着应知吃憨,连华兴诸官都忍不住喽,纷纷掩面大笑。
“好啦好啦!”
性格温良的应成娘走了过来,拉住刘懿的手,温声细语,“多么聪慧的孩子啊!将来定是块儿治国安邦的好材料。”
刘懿太过机敏,倒头就拜,“孩儿刘懿,拜见义母。”
“哎...。”应成娘温柔应答,虚手扶起了刘懿,不禁眼眶微红,看来是触景生情,想起她那独自一人在凌源山脉修炼的儿子应成了。
应知见状,嘀嘀咕咕,还是从袖中取出一纸黑边红底的薄卷。
随后,应知兀自起身,整理衣冠,肃穆庄严地看着刘懿,“此地有陛下诏书,刘懿接诏。”
刘懿心头一震,双拳紧握,匆忙跪地迎旨,众人皆随,整个厅中,只剩应知一人站着。
应知小心摊开薄卷,一个红色的、以楷书行文的‘汉’字展在薄卷背面,‘汉’字有两条以金线缝制的锦绣金龙,甚是威武。
应知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杆,朗声诵读,“天元十七年十月初七,大汉皇帝诏曰:上天眷命皇帝圣旨,朕尝闻民惟邦本,本固邦宁。田野县鄙者,国强之本也,民得田劳作,则民裕,民裕则政裕,政裕则国裕,遂国以设制度、以立田里,以养民生。平田令刘懿,少有德才、聪慧不怠,奔走以扬《五月民令》之要义,朕心甚慰藉,为应不测,特准成平田一军,以武备军待之,懿为平田将军,持诏畅行五郡。特,制诏平田令刘懿,周之从之,行之,善之。”
听完此话,正跪在地上的刘懿心潮澎湃,有了这一纸诏书,自己便有了兵权,便可以招募士兵,组建自己的势力,便可吸纳英才以卫黎民百姓,便可借兵马之盛以讨不臣,攻克大业。
这一纸诏书的意义,非凡啊!
刘懿眉尖微剔,纤弱的指尖在自己手掌里轻轻颤抖,轻颤着接过诏书,展开之后定睛细看,‘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红印大字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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