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低趴在我的身侧,墙角数枝梅,凌着三九寒天独自开放,阳光映衬之下,我和小毛驴都懒洋洋的!
闲来无事,我索性默背《天花卷》,可心中难静,总觉得有一股无名之火在蠢蠢欲动,也总觉得今日的望南居有些异样,索性不再默背《天花卷》,手滑至腰下锦囊,一块儿毫不起眼的扁平碎光面石,被我从囊中取出。
这是一块儿极为普通的碎石,但我摸了摸,又看了看
,不禁满心欢喜。
几年前,我们五兄弟刚刚熟识,便整日厮混在一起,有一次,我们五人在大凌河畔烤鱼,鱼香之时,我等瓢水对诗,赢家吃鱼、输家喝水,结果,我四人喝了个水饱,大哥连鱼尾都没给我们剩下,好不气恼。
当日之游,本该就此结束,谁知一条饱满大鲵跃水而出,正正好好跳到了我等脚下,哎呦,这可是天上掉了馅饼,这下子,我们又开始起火继续烤鱼,就在烤鱼半生半熟之际,大哥无意摔碎一块扁平光滑的鹅卵石,不多不少,鹅卵石正好碎成了五块儿,且十分均匀。
我五人尽兴之时,皆以为此乃苍天之意,遂以石为信,借着浩浩河水东注,跪拜天地,结为异性兄弟,约定同生死、共日月,恩德万千,永不背叛。
从此,这块儿普通至极的碎石头,便一直挂在了我的香囊里,不再离身。
我举头望天,美滋滋想到:其余的四块儿碎石头,应该也都在吧!
想着想着,我脑袋中忽然惊雷乍起。
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我惊诧地看出了一丝端倪。
今日望南居门前,过往之人皆虎背熊腰、面露杀气,每每路过望南居正门,都要不经意地偷瞄一下,显然不怀好意。
人群之中,尤以一名阴气森森之人最为惹人眼球,熟习《天花卷》的我,早已学会以形辩人、以形定人,定睛一看,惊出了我一身冷汗。
那人赫然是当日带人
上嘉福寺闹事的、女扮男装的江煦。() ()
只见江煦此刻已经恢复了女儿之身,那小姐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用倾国倾城,也一点也不为过。
再加上江煦身穿的一件葱绿织锦的显瘦皮袄,颜色甚是鲜艳,更是锦上添花,不过,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也已显得黯然无色。
我痴迷了,江煦带人侵犯嘉福寺那晚,天色昏暗,再加上心中异常紧张,当时竟未看出江煦居然还是个绝色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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