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之地,着实凶险万分。
我心一横!
救人救到底,这次,我没打算逃,强忍着裆下凉飕飕的寒气,在乱军中东窜西窜,终于来到大哥身旁。
“大哥,我来啦!”
我心里害怕的要命,却兴奋地喊着大哥,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兴奋。
“你来作甚?”大哥刘懿见我,很明显有些恼怒,“你逃都逃了,还回来干嘛?不要命啦?咱们兄弟能活一个是一个,快滚!”
“哈哈!六年前大凌河旁,咱
们可说好了同日死的嘛!”我拿出锦囊中的小石头,冲他比划了一下,“你们安好,我便心安,我心安处,即是吾乡!”
大哥没再说什么,紧紧拉着我与皇甫录,我们三个人,紧紧跟着正在奋力厮杀的王大力。
虽然诸将奋勇、浴血厮杀,可好虎架不住群狼,终究双拳难敌四手,面对几百悍‘匪’的纠缠,外围诸将渐渐体力不支。
江煦一方,刚刚如冲车般破门而入的大汉看准了机会,纵身一锤便砸向皇甫录身旁的柴岭,柴岭匆忙架刀应对,不敌,刀断人伤,虎口崩裂。
柴荣担心兄长柴岭安危,赶忙上前扶住柴岭,那大汉又是一个横扫,柴荣躲闪不及,应声倒飞而出,倒地吐血不止。
柴岭等六人围成的外围战圈,一下子便被打开了口子,幸好北尤皖从身后及时赶到,补上了位置,正与壮汉对攻不下。
王大力在前方猛冲猛打,杀成了个血人,开山大斧已经尽是血色。
周抚敢打敢拼,手中刀已经砍出了豁口,呲牙咧嘴,很明显受了轻伤。
我身边,武学修为本就不高的云一、苏地也渐成颓势,两人身上伤痕累累,不支倒地,也就在片刻之间了。
后方,二牛与杨柳已经开始背靠背对敌,无暇顾及此处,苗一鸣也抡起了琴,胡乱砸了起来,那琴弦崩的到处飞扬,方顗这小子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却很诚实,和我一样不住的打颤,裆下黄
白一片,看来也是个完蛋货。
我满脸尽是怖惧之色,急忙看向身侧的大哥,道,“大哥,敌强我弱,敌众我寡,这可如何是好。”
当此危急时刻,大哥刘懿低沉说道,“三宝,我等退守屋内,我叫王大力、北尤皖护你与方顗、苗一鸣杀出重围,你三人兵分三路,一人赶往学堂找我父亲、一人出城去平田军兵营、一人前往郡守府寻找应大人,速叫救兵,切莫耽搁。”
“大哥,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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