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大其词了吧?”
冉闵哈哈一笑,道,“东境五军虽然不如其他边军一般身经百战,但也并不像世人口中那般软弱无能。五军中,太白将军莫惊春乃是兼容百家的长生境界高手,少时成名,擅长以快打快,攻无不克,前年,他仅仅以数千骑的兵力,便杀到了高句丽都城之下,让高句丽国国王高钊未战先逃,更是焚烧了
其首都,方才还兵。”
冉闵顿了一顿,继续道,“武宁将军牟羽乃陛下儿时伴读,忠诚无比,也是个破城境界高手,其人稳重老道,尤其擅长率大军在一线对垒攻坚,他与莫惊春一快一稳,相得益彰;武次将军孙荟虽为儒将,且刚刚上任,却眼光毒辣,能够断利于败军之中、决胜于须臾之际。三人搭配,再加上太白军和武宁中的罗月营、白貉营两支精锐,攻克高句丽,只在翻手之间。”
听到此处,刘淮算是在心里布下了一块压舱石,拍案而起,大声叫好,“好!”
或许是裤兜子里那小东西已经到了扛枪纵马的年纪,却迟迟不见榻上大逞英豪,导致火气太盛,刘淮说完,鼻孔中竟不自觉流出了鼻血。
即使在深夜,长安城也很少有静下来的时候,可今日的太子东宫,却是头一回大半夜还如此沸腾!
待刘淮鼻血止住,荀若腾则满面严肃,开口谏言道,“殿下,血者水类,同属于《坎》。《坎》为法象,水平润下,不宜逆流,此为谋有咎失之征也。今有此征兆,足见两条计策皆非万全之策,还望殿下收回此等想法。殿下,安心继承王位,才是王道啊!”
荀若腾的本心,还是让他决定做最后一次谏言,如果太子刘淮仍然要闯荡沙场或者江湖,那便随他去吧!
屋内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刘淮,等着他做最后的决定。
刘淮起身踱
步,又陷入深思:三位师傅,一位要我对付江氏、一位让我挂帅出兵高句丽、一位让我安身立命,各有各的说辞,都像是对的,但又都像是错的。再看右边三人,王彪之是支持出兵高句丽的,程虢这个武夫更不用说,而刚刚请辞告退的兰姨对于这种事,从来都是不参与的。那这样的话,事情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冉闵、王彪之、程虢三人在此事上站成一线,少数服从多数,该选择谁,已经有了结果。() ()
就在刘淮仔细思忖之际,那边,冉闵的心思也快速活络着:刚刚在座六人,除那名唤‘兰姨’的女子无官无职外,其余的人多多少少都已经混到了五百石俸禄以上,而自己空有一身本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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