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立不住了,陛下集天下兵马讨伐之,也没什么顾虑了!」
段梵境忽然起身,对刘懿深深拱手,「刘将军聪慧神算,世所罕及,末将不能至也!」
刘懿见段梵境打心眼儿里透出来的佩服,他终于安心。
看来,从今以后,段梵境将与自己同心同德了。
于是,他谦虚地赶忙摆手道,「好说!好说!段校尉神勇,十个刘懿,也斗不过将军手中的大刀啊!哈哈,将来冲锋陷阵杀敌饮血,还要仰仗段校尉啦!」
段梵境双眼透着精光,极其认真地道,「承继王业,太平天下,但有所命,在所不辞!」
刘懿上前,紧紧抓住了段梵境的胳膊,所有想说的话,都在两人的对视之中了。
就在两人寒暄之际,帐外喊声大作,夹有兵器交接之声传来,段梵境和刘懿同时眉头紧锁,段梵境率先拎着大刀出帐而去,刘懿紧随其后。
两人抵近,只见营门大敞四开,一扇门已经被某种巨大力量摧毁,另一扇门吱嘎吱嘎地轻动着,摇摇欲坠。
未等刘懿有所反应,营门外悠然走出一个小童来,那小童倒抗着一把巨剑,样子极不协
调,在其周围已经躺下了不少玄甲军士卒,他们尽数毙命,不是缺了胳膊,就是少了脑袋,皆死状凄惨。
小童顶上头巾鱼尾赤,身上战袍鸭头绿。脚穿一对踢土靴,腰系数尺红腰带,面圆耳大,唇阔口方,看不出年纪,但乍一看便知来者不善。
小童正大咧咧地站在营门,环顾一周后,双眼牟定刘懿,指着刘懿,蔑视地道,「小崽子,你是他们的主帅吧?快滚过来,受死。」
柴岭挺身护在刘懿身前,喝道,「小王八羔子,你是甚人?如何敢半夜三更,大惊小怪,敲门打户、杀我士卒做甚?」
小童嘴角依稀残存着些许嘲讽,对柴岭的话未予理会,反而噙着凶戾的目光,看向露出半个头的刘懿,继续叫嚣,「怎么?老子叫你过来,耳聋了?」
这时,刘懿眼眸闪烁,探出头来,对小童贱笑道,「有本事,你来呀!」
刘懿说犹未了,惊怒交集的段梵境见袍泽死无全尸,睁圆了眼就奔杀了过去,呴吁一声,骂道,「待本校尉先把这鸟童祭刀!」
小童鼻孔出气,轻蔑一笑,身法极快,轻松闪躲,段梵境手起处,铮地一声响,砍了个空。
段梵境回首,忽然暴起,手中泛着寒芒的锋利武器,带起浓郁杀意,化为一片刀芒,爆发出阵阵刺耳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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