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偏要说。
世人往往如此,祸从口出,反误了卿卿性命!
就在刘彦即将发言时,廷尉刘遵豁然起身离案,对刘彦拱手说道,「陛下,高句丽国一旦投秦,后果不堪设想,若战端一开,大秦借道水路,可直插中原腹地,情势危矣。《汉律·武备章》有记:祖宗疆土,当以死守,不可以尺寸与人。高句丽国虽非汉朝疆土,却是保障曲、薄两州不失的兵家要地,臣意,当出兵攻灭高句丽国,将其划为我国疆土,在那里修船舰、屯重兵,变被动为主动,有朝一日北上伐秦,我等便多了一块儿跳板。」
刘彦并没有立即表态,他环视群臣,问道,「还有那位爱卿有话要说?」
待刘遵回席,大鸿胪殷绍来到殿中拱手,「陛下,高句丽国虽小,却事关国威国体,近年来,我大汉与大秦在邦交上互有胜负,若仅因莫须有的动机便大肆攻打高句丽国,恐有以武压人之嫌,一个不当,怕会招致西域诸国的反感,到时,西域南北道一同投靠大秦,我大汉则四面受敌啦!」
文人和武夫的逻辑思维,天壤之别啊!
「大鸿胪此言差矣!」
卫尉常夏起身来到殿中与殷绍对峙,驳斥道,「我在薄州牧任职期间,那高句丽国便有异动,如今高句丽国暗练精兵、明修城池,不轨之心已在明目张胆之间,怎能说动机来的莫须有?陛下,老臣以为,真理只在刀枪剑戟之中,国威要靠百万雄师来夺,一味的宽容,只能被人当做软弱之举。」
「常卫尉放的屁可真是无味!」
老学究大傅朱绰起身反驳,「帝王之师,以义行也。老夫读书万卷,还未尝听闻师出无名者得胜而还之兵。况且,我泱泱华夏自有大国威仪,一个书不成文、礼不成章的区区弹丸小国,兵微将寡,也值得你等在此大惊小怪?难道你们武将的风骨和胆气,都被大酒大肉磨光了嘛?」
朱绰这话说得老气横秋,自然有些诛心,人家常夏说要主动出击,最后却被朱绰颠三倒四地说成当朝武将没有胆气,这可惹恼了一众武将,除了陶侃依旧老僧入定,其余人个个义愤填膺地看着朱绰,恨不得生吃了它。
素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的常守青腾没搂住火气,起身便向朱绰怒气冲冲地靠来。
所有人都相信,若非此地为朝堂,这位常守大人绝对会狠狠地给朱绰几下子。
只见青腾唾沫横飞,对着朱绰就是一顿大吼,「朱绰,老东西,放你娘的狗屁,水中之马,必有陆地之船,但有意气不能自前。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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