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的?对我等一干文弱书生,你们还要仗势欺人,动武不成?既不动武,那咱们便聊聊文的。要知道,人如果靠力气活着,那力气就不叫力气,叫饲料。”
听到我居然把斥虎帮山下比喻成猪,刘懿不禁‘噗嗤’一笑。
而斥虎帮的高层们,脸色便有些难看了,他们个个拎着兵器木若呆鸡,杀上来也不是,退后也不是,场面十分尴尬。
我持刀顾立,任白刃临颈,辞色不变,“今日,我刘将军念连理之情、仗义之义,特孤身来此调停,你等可倒好,上来就嚷着打打杀杀,这难道就是江北第一杀手组织,威风赫赫斥虎帮的待客之道么?呵,好一个威风赫赫!”
见无人说话,我大步前趋,站在屋中环顾四周,沉声道,“不杀我等了是吧?既然不杀了,咱们就谈谈,你们谁先说说,为啥要视帮众兄弟为仇敌?俗话说,拿得起放不下的是筷子,钻进去出不来的是被窝,你们兄弟半生,究竟有什么矛盾,值得你们翻脸成仇?来,你们说说,小爷我为你们答疑解惑!”
场中依然鸦雀无声。
“你,你,你们俩谁先说?”
我随意指着死士酉和死士戌,哈哈一笑,“都不说是吧?那我便定个规矩,你们这里谁长的最丑,你们谁就先说!”
斥虎死士们听闻此言,一个个刀枪紧握,眼前这些人,显然说不过我,怒火已经到达了顶点,就要动手。
我心中虽怕,却激动之情更盛。
眼前这群人,全都是重情重义的莽汉,此刻皆呈气冲斗牛之势,若想让其听我讲大道理,必要先泄其怒气。
我那老师东方烈常教育我与人论战,要一鼓一动、一收一缩,在反复拉锯之中,泄敌之胆,渐占上风,最后,不战而屈人之兵。
全身油腻的死士酉最先开口,指着刘将军说道,“呸,谁他娘是你兄弟,我辰大哥,就是被他害死的,他还舔脸做我辰大哥的位置,哼哼,恬不知耻!”
我示意身后的刘懿将军不要说话,转头‘扑哧’一笑,问道,“这么说,你是咱们斥虎帮最丑的喽?不过,我看你倒是一般丑,还没有丑到极致!”
死士酉那把破烂的油纸黑扇倏然停在半空,其人双目斜睨,呆立不语。
“哎呦,快让我看看!”我故意走近死士酉,端详着笑道,“鹰钩鼻、饭桶腰,鸡胸、狗肚、小四眼儿,还真别说,这么一细看,还真的是丑哎!我要是你,我早就引剑自尽了!”
死士酉看着周围袍泽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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