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付给一个当时只有一十三岁的孩子,是刘权生傻了?还是刘彦傻了?或者说,计赛张良的吕铮和庙堂群臣傻了?”
一气儿说完一串话,夏瞻有些气喘,长长呼了一口气后,夏瞻继续问道,“既然定策者都是当世绝顶聪明之人,那选择你的原因,便值得推敲了!你说呢?小子!”
“当初是爹和义父代陛下向我传诏。”刘懿尴尬一笑,说道,“父亲和义父是我最亲近的人,他们总不会害了我吧?”
夏瞻深沉地看了一眼刘懿,欲言又止,继而说道,“难道真的只是君臣之义?你不觉得,将很多事情归纳于此,有些说不通么?比如,你爹在铲除本家刘氏后为何不带你回京述职?水镜庄司马诏南为何两次出现救你?三千玄甲军为何能轻而易举地归你节制?”
“咱不想那么多啦!”
夏瞻不肯说真话,刘懿自己也没有个头绪,双目短暂失神后,勉强一笑,“世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不愧吾心。”
夏瞻沉吟一声,似乎也不想、也不愿再纠结这个话题,哈哈一笑,回道,“哈哈!世上难得糊涂,小子,你或许悟到了人生真谛呢!”
“老爷子指点得好!”
刘懿马上换了一副面孔,嬉皮笑脸地对夏瞻说道,“夏爷爷若有时间,可否指点晚辈那些不成器的兄弟们一二,再给俺们些不世出的秘籍,或者操练一些攻守兼备的兵法,一展您兵家所学的同时,也好壮壮我平田军的实力!”
“看在今夜秋风月明的面子上,老夫答应你!”
刘懿极为开心。
夏瞻是一生都在参悟兵道,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是兵家的理论基础肯定是极为坚实的,他肯言传身教,自己手下如周抚、云一、苏地之流,必会很快得到提升,在他的指导下,平田军的整体水平,必会更上一层楼。
夏瞻笑着应允,随即又说道,“小子,你故意让斥虎卫放黄氏一族逃走,下一步棋,你该怎么下?老夫十分想知道!”
“晚辈下一步棋怎么下,还要看蒋星泽怎么接招啊!”刘懿嘿嘿笑道。
老夏瞻揉了揉鼻子,斜眼看着刘懿,“上次在极乐岛,谢巍回到太昊城后,大肆宣扬你屠杀了整个极乐丰都,搞的华兴郡人心惶惶了好一阵,吃了人家的暗亏,如今,你竟还敢兵行险招?”
刘懿眉头微皱,“夏爷爷难道猜到了我的计谋?”
夏瞻捻须说道,“周抚的窑子搭子黄表,我可是许久都没在平田军营里看到他了,还有柴岭,这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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