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可知道,史书是谁写的?”
戏龟年不假思索,“自然是胜利者,胜者为王败者寇,等江州牧封王,青史之下,自有我戏龟年一席之地!”
“呵呵,戏龟年啊戏龟年,我以为你堂堂幻乐府府主能有什么真知灼见,没想到,见识竟也是这般不堪。”刘懿鄙夷地凝视戏龟年,道,“平田军乃陛下下诏组建,平田军全军上下,自然遵陛下旨意行事,江锋违逆大道,试图窜汉自立,天子自然要命我平田军将其剪灭。即使你今天端了我平田帮,明日,还会有其他组织如雨后春笋般同江锋继续战斗,直至其身死族灭!到那个时候?谁又是胜利者?你戏龟年的名字,又该在《汉史》中如何书写呢?”
戏龟年这种人自称名士,名士的最大特点就是不怕死、不怕苦、重名节,听到刘懿的驳斥,戏龟年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江锋到底能不能走到最后’这个问题,浮上了他的心头。
不过很快,他意识到这是刘懿的攻心之计。
今日,我戏龟年带人千里迢迢杀入凌源地界儿,自然做好了和天子、和天下人翻脸的准备,我戏龟年信奉胜者为王败者寇,只要,只要杀了你刘权生父子,平田军必土崩法界,待江州牧做掉赵于海,他便是名副其实的曲州王!
曲州囊括中原腹地,是天下最为富庶繁华之地,只要曲州王稳坐中原,万全可以和天子分庭抗礼!
想到这里,戏龟年逐渐狰狞,如同一只嗜血的野狼。
到那个时候,我戏龟年便是国师,谁敢说我戏龟年不尊王令?谁有敢说我戏龟年数典忘祖?
想罢,戏龟年豪情如山,“刘懿小儿,是输是赢,咱们手下见真章吧!”
刘懿轻轻点头,举起右手,那颗龙珠停止将心念注入九微绝尘阵,晃晃悠悠转在刘懿手掌,金光熠熠,随时准备射出,“戏龟年,你应该听得出,夏瞻那个人并不是很好对付,我爹,也不是人人可捏的软柿子,就像你说的,鹿死谁手,咱们手下见真章!”
戏龟年凝视着那颗龙珠,宛似看小儿戏耍,显然是全不将刘懿放在眼里,这位风度翩翩的中年人嘴角忽然露出一丝骄傲的微笑,缓缓道,“‘天下安生’的名号,岂是杀鸡屠狗之辈?但是,本府主却绝不相信,这世上有任何人的刀剑能对付幻乐府这柄刀!”
刘懿射出前所未见的异芒,嘴角逸出一丝冷酷而充满杀机的笑意,“呵!堂堂幻乐府府主,什么时候学会夜郎自大了!”
刘懿话音方落,手一抬,龙珠如流星般飞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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