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往身边大雪堆,硬将他钉挂在雪堆之上,哼也不哼的当场昏死。此箭的劲疾不在话下,时间角度无懈可击,最教人惊叹的是乾兹拿准了时机,使这一箭射出的突兀而凌厉。
只差一点,苻文就挂了!
一时所有人包括他苻文在内,全体呆若木鸡,大脑出现了短暂空白。
一箭射孔,乾兹左手持袖中箭匣,右手油然地把一枝箭矢上弦,又是一箭射出,目标仍是苻文。
苻文机敏,忽然分向左右横闪,全力逃窜,两支羽箭,又射空了。
袖箭被称为暗器之王,但也只能用在暗处,乾兹佩戴的是三才袖箭,小巧玲珑,但箭匣内只有三发羽箭,如今,三发羽箭用完,袖箭无用了。
也就在此时,拓跋、敖非、邓翼、呼延无忧四人同时杀到,乾兹根本不是对手,不到三个回合,乾兹便被砍倒,身中数十刀后,死不瞑目。
此战随征的武宁军最后一人,生命随风消逝了!
乾兹死后,场中悄然无声,苻文缓缓站起,走到赵安南面前,确认其生命无恙后,冷漠地对拓跋、敖非、邓翼、呼延无忧四人道,“砍下所有汉军的人头,筑尸观,这里,不允许再有一名活着的汉军!”
四人激昂答道,“诺!”
在拓跋、敖非、邓翼、呼延无忧四人的安排下,秦军化整为零,在雪谷中收割着汉军的人头,堆筑在一起,竟有几十丈之高。
片刻,拓跋来到苻文面前,拱手道,“大元帅,所有汉军,均已斩下头颅。”
苻文站在山顶,向北眺望,“拓跋,你说,这里距离天狼城,有多远?”
拓跋不假思索,“万里之遥!”
苻文笑道,“虽然万里之遥,但是,我希望此战之后,这里,是我大秦的疆土,三十年后,往南一万里,也会是我大秦的疆土!”
拓跋心中瞬间汹涌澎湃,拱手道,“愿随大元帅鞍前马后,了却君王天下事。”
苻文笑着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
呼延无忧也登上山来,恭谨问道,“大元帅,此战一过,贼汉东境已无可战之兵,辽西、辽东、赤松三郡唾手可得,下一步,我等该如何行军呢?”
“呼延无忧,去,找到牟羽的头,遣人送到破虏城给苏冉!告诉他,当年地烈阵围困之怨,近日,我苻文便去找他了结,若他识相,乖乖交出破虏城,免遭生灵涂炭的结局。”
呼延无忧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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