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能带回大营的都带走,带不走的,给他们个痛快,总之,务求全速,休要在这里耗费时间!”
嗨!
秦军诸将一同拱手,领命散去,不一会儿,说不清的火雨强弩洒向矮山,直到秦军士卒们呼呼喘息之声传出,箭壶终于空了。
随后,两员秦军千夫长一左一右,狼刀一指,后军两千士卒黑压压一片,开始压上两山。
短兵相接,两军肉搏,正是奋大勇时!
白貉营借助矮山山势,避过了秦军万千箭雨,待他们探出头来,秦军虎狼已经列好阵势,浩浩荡荡掩杀向山。
秦卒大旗挥飞,角声不停,个个剽悍凶猛,每个人背上都有一柄背齿刃曲的狼刀,手持着沉重铁盾,三五人一组,缓慢有序地向山上推进。
见此景,夏沫握剑的手不禁一紧,眸子精芒暴涌,喷射出不可遏制的杀意,嘴角流出一抹冷笑。
白貉营擅长山地攻防,只要你秦贼胆敢进山,我夏沫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们全部死在这里!
敌明我暗,且有地利,优势在我,夏沫按照白貉营惯用章法,与副将各率领二百士卒,从南北两山摸了下去,很快便消失在两山之中。
秦军士卒并非初出茅庐的新军,作战经验十分老道,他们深知林中可以设伏的方法实在太多,所以他们架盾提枪,步步为营,每走五步,便有一人探出长矛对着地面和树梢来来回回地捅捅咕咕,确定没有暗箭和地网,才继续推进,此等作派进兵虽然缓慢,但却可保万无一失。
照此下去,白貉营似乎没什么能够致胜的奇招可以使用,只能硬拼。
拓跋振哲对这种龟速推进虽然赞同,但十分不满,一来,他担心侄子拓跋乘风的安危,急欲驰援,二来,阳乐渡口囤积着秦国的粮草巨舰,是秦军的后路与大本营,万不可失。
综此两点,无奈之下的拓跋振哲不得不深呼吸一口气,眸光环顾四周,神色庄肃对属下将官道,“阳乐渡口战事胶着,亟待我等援军救援,万万不可在此耽搁过久。传令攻山士兵,迅速推进,快速扫清障碍,不可耽搁。”
中军司马得令,立即着人吹起长短错落的牛角号,呜呜咽咽,酸楚悲怆。
这酸楚悲怆的声音,就如同秦人多年以来的生活一般,酸楚而悲怆。
负责攻山的将士们闻令既动,他们并没有因为这道军令白白葬送性命,相反,他们推进的极为顺利,未到盏茶功夫,先头部队已经开到了山腰。
如此顺畅的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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