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看着他。
然而,这样的模样,恰恰激起了他无穷的兴趣!
他如同残虐的暴君一样,飞快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满地很快成了一沓沓散乱的布条。看着自己鲜红狂热的皮肤,他蓦地大笑起来。
失去理智的瞳孔,倒映着的,只有烛火下女子那张流满泪痕的脸颊。
随之,屋里的高温不断升腾。门外风雪“嘭嘭”地,也好像发了狂似的猛烈拍打着木门,疾风陡然狂烈地呼啸起来,似乎要把整个山野掩埋。
女子的哭泣和哀求,男人的叫喊和狂笑。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这场无序的夜,融化成了滴滴肮脏的汗水,流在地上。
红烛越发颤抖了。作为一切的见证,微弱的烛火无能为力。光芒照在两人身影下迷离的水渍当中,反射出一条条波澜的弧光。
…………
而就在这时,窗外低伏的那条踪影,停顿了一下。
看着屋里混乱的一切,身影微微后仰,只细细聆听着不断传来的哭泣和喘息。
然后,悄悄转身,隐没在了漆黑无边的雪野之中。
…………
次日清晨,风雪渐停。
混沌的天扉下,浓云不散,遮蔽了远山和原野。极低的雪云流淌在山顶,发出熊熊如奔雷的呼啸。
门外雪厚,已经没过膝盖。而就在大侍从与象风观道人前去厢房,准备呼唤他们的夫人晨起吃斋饭时,却见到了令所有人惊愕至极的一幕。
蜡烛,已经烧成了一滩凝固在烛台上的红油。
…………
光阴如梭。
数年后。
“……”
“………”
一段段嘈杂无序的争吵,好像风云流走的霾。阴翳掩盖在一片宏大的家族之下,他们所有人,都在空气中近乎窒息。
“……他,不再是东方家的儿子!!”
一声惊诧的玉碎,宛如支离的视线。随后是仓促的脚步声和妇人的哭喊,好像土崩瓦解之前的咔咔雷声。
沉默在沉默之中,失意的真相,终究是被最无情的世道所戏弄。
屋宇之外的风雪,更冷,更寒了。
一幕幕记忆在稚子眼中交叠的画面,构成了一片荒唐的景象。最后是渐渐远离,远离了他曾经生活的家乡,远离了嘈杂无序的屋宇,远离了他体内流淌的,最荒唐的血脉。
渐渐,那片熟悉的建筑,好像一点融入泥土的雪滴,再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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