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把此事暂缓。
全寺本来大张旗鼓的筹备,在此之后无疑被浇了一盆冷水。枯禅衣注意到了僧众的不悦,也是此次,对于首次的来访有了了解。
但他不以为意。他始终主张万事存在因果,若是错过,不必强求,缘分不在,强求无果。
这件事搁置了许久。而等到一个月左右之后,东方家的使臣再度来访,则是带来了最后的遗憾——
东方家最后做了决定,举办法事一事的确与拈花座无缘了。他们还送来一些礼品,以弥补之前造成的麻烦。
此事对于拈花座,总归是有些遗憾。可当时的枯禅衣,却在东方家使与主事僧人的交谈中,了解了东方家最后敲定的地点。
“就是……象风观。”枯禅衣叹息一声。“那时主事僧人对此事尤为看重,老衲为便于劝解僧众,也对此事有了留意。而在那一日,老僧听得东方家使同样满怀不解,直至听得决定地点,亦感到此事有其蹊跷。”
东方诗明听到这里,已经十有七八有了头绪。果然如此,的确如此。一切如他预料,当年的事情并非意外,而是一场有预演的阴谋!
抛开安全的拈花座,选择千里迢迢的象风观。他们目的为何,仅仅是自己的母亲,还是整个东方家的基石?
“然在那之后,此事对于拈花座,也算过去。”枯禅衣最后道,“老衲心有关注,只是在那之后,东方家便杳无音讯……”
“直至,四年之后,东方家再次,也是至今最后一次,派人来到拈花座。”
枯禅衣的讲述,自从当年,一跃来到四年光阴之后的隆冬。
同样是相似的严寒。东方家的来使带着财货前来拜访,却是难以掩抑其悲哀之情。
对于他们的来访,心怀当年悬问未解的枯禅衣,同样聆听了他们来访谈论的全部内容。然而此次东方家使言谈甚少,似乎很不愿提及当年之事,言辞无比伤痛。
“要是早知道会发生今天的事……当年能来拈花座,就好了。”
这句话,使得枯禅衣对于东方家的事情,就此暗藏于心。
“那时,老衲心知东方家极有可能出事。只是未曾想过,会是如此缘由。”枯禅衣叹息,“你此回前来,也是为老衲解开一惑。”
东方诗明默然无语。短暂的静默占据空气,他同样叹了口气:“多谢……方丈告知晚辈这么多,这些线索非常重要。”
深深躬身作了一揖,东方诗明脸色凝重。枯禅衣在屏风后沉默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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