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窝和挺拔俊俏的鼻尖。仿佛错落有致的地形,这样的脸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除此之外,是他半裸的上身。凸起的肌肉均匀地排布在胸腹,而在相同的位置上,是一团深色烙印般的印记。
那是……一条蝮蛇?
一品红梅微微皱眉。看着如此模样,他首先感受到这位的自由不羁,然后又升腾起潜在的危机感。
这样的健康的线条,实在有别于三界天的普遍审美。这位的出现使得几个路过的女子甚至男子放慢脚步,一股异域独有的风致弥漫在空气中。
即便是这么冷的寒冬,他竟然还这样赤膊出门。一品红梅随后考虑到,看来这位“军官”类的角色,果真让他没有白来。
这样的考虑不过是过了须臾。随之而来的,则是那个男子惊讶的叫声。
“喔,喔,瞧瞧我砍到了肾么!”他两眼放光,看着地上的葛盛忽然欢欣雀跃起来。
随后,一名女人的声音随后从门中出来:“叫你穿上件衣服再出来嘛,亲爱的这样会着凉的。”
顿时葛盛心如刀割,泪如雨下:“啊,听听,她竟然叫这条洋狗亲爱的,我好痛苦。”
一品红梅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眼下他两人必须随机应变,否则不但一品红梅无法取得想要的回答,葛盛也可能暴露。
好在葛盛心碎之余,选择相信一品红梅的本事。眼下自己是否社死,就看这位大侠了。
女人披散着头发,朝男人走了过来,一边呼唤爱犬:“迪斯科,回你的窝里去。”
那条本名阿肥的狗磨磨蹭蹭地从门前离开。葛盛又是一阵心伤。没想到自己前脚离家出走,老婆后脚慷慨送狗,还把明明那么时髦新潮的阿肥,改名成了什么“迪斯科”。
一品红梅看着这名男人的一举一动。只见他大跨步朝两人走来,用十分稀奇的声音叫道:“衾爱的,真是有趣,我在介儿砍到了同胞啦。”
葛盛和一品红梅都愣了一下。
本来还以为他是认出了葛盛,但是谁料到他会这么说。同胞?谁?葛盛吗?
周围已经有人驻足围观。异乡男人指着地上的葛盛,惊奇地对身后的女人讲:“介个,我们那遍的,也有介种颜色的楞。在我们那儿的最南放,有一遍突地叫菲洲……”
说到兴奋处,他还甲亢似的伸过脸来讲了句洋语。在场无人听得懂,但大概晓得是类似“你好”之类的意思。
看到地上的葛盛没反应,他很歉然地耸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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