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楼外人来人往,有不少游客都慕名前来,专门为了和大楼右上方的“挽天倾”合照。
“这谁啊?怎么被安保人员赶出来了?”
“西装革履的,看着也是成功人士,怎么这么惨?”
“哎,他好像是盛家那个——”
盛荣华拿起公文包挡住脸,飞快地跑了。
此时此刻,他已经来不及愤怒和难堪了,他的内心焦躁不已。
他都在股东大会上给所有人说,他已经和挽天倾公司达成了合作,择日便可将项目推上进程。
谁知道不仅没能成功地签下合同,反而被赶了出来。
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现在该怎么办?
盛荣华手指握紧,目光阴冷。
看来,只能找别的助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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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姐,人赶走了,在咱们公司还想跟咱们横,把他给能的。”方清梨冷哼了一声,“谁知道他被他妈教成了什么鬼样子,就算要跟盛家合作,也得他从总经理的位置上下来。”
“嗯。”夜挽澜声音淡淡,“可以跟盛家合作,但只能是盛怀谦的盛家。”
“对了,澜姐,盛怀谦说要请吃饭,感谢你为他的母亲报仇雪恨。”方清梨忽然说,“如果你去的话,我来约时间。”
“可以,清梨,你来定。”夜挽澜摸了摸她的头,“这段时间也辛苦了,过几天好好休息休息。”
“还好啦。”方清梨摆摆手,“以前我打工的时候,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呢,这不算什么,放心吧澜姐,我不会把自己累坏的。”
“好,注意身体。”夜挽澜将一盒茶叶推过去,“记得每天泡茶喝,我先走了。”
方清梨欢欢喜喜地将茶盒抱在怀里:“澜姐,去哪儿?”
夜挽澜说:“去看病人,不知道有没有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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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阳光依然热烈,宛若熔金一般,在大地上缓缓流淌。
柳树枝轻轻垂下,投落斑驳的树影。
“夜小姐,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每天都在按时喝药。”冰河一板一眼地汇报,“绝对没有少斤缺两,我都记录在册呢,您看!”
小本子上写着的是某年某月某日,晏听风何时喝了多少药,以及喝完药之后的反应。
夜挽澜嗯了一声:“还苦吗?”
药方经过多次的改良,她降低了中药的苦味。
“不苦了。”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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