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九的男人都不可靠。”
“哦?”夜挽澜眉挑的更高,不紧不慢道,“会不会是因为大师兄你也在这九成九的男人之内,所以梵音才一再拒绝见你,而你只能偷偷躲起来看她?”
谢临渊:“?”
谢临渊:“……”
他万分不可思议,声音都在颤:“小、小师妹,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夜挽澜将玉鸾簪拿了出来,简单地讲述了一遍:“你送梵音的首饰,是它告诉我的。”
谢临渊没说话,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眼中的高光都丧失了。
最大的秘密被戳破,他隐隐有些崩溃。
他盯着玉鸾簪,如果这不是他和林梵音的定情信物,他怎么都要杀“物”灭口。
“公、公主殿下,我感觉临渊想、想宰了我。”玉鸾簪瑟瑟发抖。
“不会。”夜挽澜淡然,“他不敢,否则不必我动手,梵音也会和他彻底恩断义绝。”
谢临渊:“……”
是的,他不敢。
唯独在面对林梵音这件事情上,剑圣也会怂。
“但有一件事,我必须要说出来。”谢临渊微微皱眉,“方才那个小子,我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哦?”夜挽澜眉梢一挑,“大师兄虽然算不得活了,但确确实实死了三百年,如何认得现在的人?”
“你这话……”谢临渊按了按眉心,无奈地笑,“听起来真的不是什么好话。”
什么叫他没活,还死了三百年?
谢临渊又问:“小师妹现在的名字是?”
“夜挽澜。”夜挽澜应道,“挽狂澜于既倒的挽澜。”
“挽狂澜于既倒?”谢临渊微微颔首,“这是你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是了,也只有你才敢这样的名字。”
“是我自己取的。”夜挽澜笑容淡淡,“我若连自己的名字都做不了主,还能掌控什么?”
“不过你怎么姓夜?”谢临渊又问,“这一世,你的父亲是夜姓?倒是罕见。”
“不是。”夜挽澜轻描淡写,“我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的,姓也是我自己取的,怕到时候有人找不到我了。”
谢临渊微微一愣:“谁?”
夜挽澜却是没回这个问题,而是喃喃出声:“我在想,倘若大师兄你能够以这样的状态出现,那么其他人呢?”
谢临渊的身子蓦地一震:“阿澜,你是说……”
是啊,他都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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