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渊环抱着双臂,眼眸眯起,“为什么你到哪儿,他就到哪儿?”
夜挽澜沉思片刻,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医患关系。”
“你还给他看病?”谢临渊拧眉,“他这么虚弱吗?虚弱的人不该出现在你身边,到时候你还要保护他。”
夜挽澜十分淡定:“他帮了我很多次,是一个好人。”
“坏人也有可能帮你多次,然后降低你的警惕心。”谢临渊却不信,“我觉得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我帮你盯着他。”
“大师兄放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傻。”夜挽澜背上一个小包,“我先出去了,你随意逛逛,三百年后的今天得之不易,你要好好看看。”
谢临渊的眼神不自觉地温柔了下来:“我会的。”
对敌的时候,他也在想,倘若他们都倒下了,神州的未来该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不愿神州变得黑暗一片,所以尽可能地拼上自己的性命来杀敌。
三百年后的今天,他很满意了。
但谢临渊还是不放心夜挽澜和晏听风相处,一路跟着二人来到了餐厅里。
“他就请你吃这些?”他颇为嫌弃,“还不如小时候我给阿音烤的鱼。”
夜挽澜抬眼,对着晏听风点了点头:“味道还不错。”
“用的是宫廷配方,一天限量十条。”晏听风轻轻眨眼,“我们运气好,刚好买到了最后一盘。”
谢临渊冷哼一声:“花言巧语。”
夜挽澜微微摇头,示意他自己出去逛。
谢临渊只好不情愿地离开了餐厅。
他站在车水马龙的长街上,任由四面八方的车子穿过他的身体。
霓虹灯的七色光彩交织成巨大的网,缓缓落下。
不知何时天上下起了小雨,给这座高度发展的现代化国际大都市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
行人匆匆,鸣笛阵阵。
时间已经是七点,博物馆早已歇下。
谢临渊是这个时候进入了馆内。
看着曾经就在他眼前出现过的花瓶酒盏,如今作为一件件古董被封存在玻璃罩内,一时间,他的心情也是五味杂陈。
项馆长背着手在馆内几个重要的展区里转悠,他哼着小曲,十分自在。
走了一圈,他摸了摸发凉的脖颈,嘀咕一声:“总觉得今天凉飕飕的,也没有开空调啊。”
他信鬼神之说,博物馆这个地方也的确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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