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虞耸了耸肩,“夜小姐在高考考场上以永宁公主的口吻给燕王写信,说明夜小姐就是向着我们项家的。”
“那也是三百年前的项氏皇族。”晏听风淡淡开口了,“等你处理完你们项家的所有事情,再说这种话吧。”
项少虞一噎。
如今的项家虽然是云京五大世家之首,但若要和三百年前的项氏皇族相比,还是差得太远太远了。
“晏兄为何那么快从北陆回来?”容祈问,“爷爷说,你们本就没有待几天。”
晏听风手指摩挲着保温杯,微微一笑:“在我的计划内,定然是要回来看小挽的书法比赛。”
“夜小姐的事情,你一向上心。”项少虞摸着下巴,“不如我们来下注,今天夜小姐会得到第几名?”
“不必下注了。”晏听风却是道。
项少虞抬眼:“怎么个说法?”
“小挽只会得第一。”晏听风说得轻描淡写,“没必要下注。”
这句话令其他三人都有些惊讶。
“我还从未见过夜小姐写字。”霍云弈沉吟,“晏兄这么肯定,想必是见过。”
“未曾。”晏听风伸出一只手支着头,微笑着问,“但她肯定是第一,要赌么?”
“不赌!”项少虞很警惕,“我和你赌,就没有赢过。”
“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能赢?”晏听风唇边笑意加深,“只有试了,才会出现新的结果。”
他的话虽然是对着项少虞说的,可他的眼神却一直落在远处。
一双漂亮澄澈如同泉水的眼瞳透着冷冷的凉意,还含着若有若无的杀气。
作为在沙场上骁勇善战的秦王,花映月能够清晰地捕捉到这一瞬即逝的杀意。
即便此刻她根本没有身体,她竟也有一种神经都绷紧了的感觉。
花映月的神情凛然。
“怎么了?”谢临渊就在她身侧,“可是发现了什么不稳定因素?”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经意间和晏听风对视上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花映月皱眉,“为何我会从他的身上觉察到某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你也感觉到了?”谢临渊有些惊讶,“实不相瞒,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并且,他能够感知到我的存在。”
花映月的神色一变:“什么?”
“如今也不能完全确定,只有小师妹能够看得到我们。”谢临渊缓缓道,“他虽然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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