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我听见初初难受的"",我睁开眼睛,就看见初初在留鼻血,我惊了一下,摸他的额头,他在发烧。
我自然不会忘记他的身上还带着毒,他是孩子,小的时候犯病每次都像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似的,谁也不知道他能活多久,一年两年?或者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八年?
如今他大了抵抗力强了,总归要比小的时候好很多。
但是我依旧心疼,这么多年,我不在他身边,他是怎么扛过来的?我庆幸,他还能再回到我身边。
“初初。”我拿着纸巾给他擦流在脸上的血,我叫他的时候他还睁了一下眼睛,虚弱的说:“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
我抱起他:“我们去医院。”
我叫醒隔壁房间里的童悦,让她跟我一起去医院,也吵醒了成妈,我没让成妈跟着我们去,苏妈妈看不见,点点还在家里,家里需要人。
一到医院,初初就被送进了急症室,我用童悦的手机给池少秋打电话,将他从睡梦中吵醒,我让他带着药立刻过来。
在等待中,我觉得无助,很想有个肩膀靠一靠。
我用童悦的手机给苏墨拨了一通电话过去,虽然知道肯定不会有人接,但是我还是这样做了。
“您拨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听着这个声音,我只觉得心在被人吞噬。
‘嗡嗡’的声音在医院的上空响起,像是直升机的声音,童悦站起身:“应该是池少秋来了,你在这里等,我到天台上去接他。”
童悦离开后没一会儿,就带着池少秋回来了。
招呼也来不及打,池少秋就匆匆的进了急症室。
当初初从急症室送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这期间,初初输过一次血。
初初是挂着氧气罩被送出来的,可见,现在的他是多么的危险。
池少秋拍了拍我:“他已经没事了,只要度过危险期就行,好好照顾。”
我闪着泪光点头,我也是被吓坏了。
动了动唇瓣,最终我还是没有忍住心底的求知欲问:“苏墨他……现在还好吗?”
不知道池少秋是不是在安慰我,他说:“还在调查取证中,也不是不可还转。”
我点头,没有再多问,如果他这是在安慰我,我想,就算我问了,从他的口中我也得不到实话。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时间不早了,我明天早上还有一个手术,我走了。”
我守了初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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