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喽。”
他笑了一下,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我漫不经心的从包里拿出一把弩来,黑无常吓了一条,终于有了反映,他从床上跳了起来:“靠,你不会这么狠吧!”
玩弩也是跟着季流年学的,以前都是射靶子,这还是第一次射人。
当然,这弩是经过改造的,并不具备杀伤力。
我冷诮一笑:“不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你以后岂不是要对我变本加厉?”
话音一落,我扣动了扳机,黑无常毫无防备,躲闪不及,一根带着羽毛的针扎进了他的皮肤,他疼的嗷嗷叫。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啊!”
“狠?”我冷笑了一声,又是一扳机,一根针再次射了出去。
我在针上抹了剧痛药,黑无常很快就有了反映,嗷嗷叫着好疼,虽然那只是小小的一个针眼。
因为疼痛,他行动迟缓,就像是靶子一样随便我射,我想打哪儿打哪儿。
病房里充斥着黑无常的哀嚎,我却听着他的嚎叫乐在其中,我要让他一点一点的体会这种疼痛,让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让他记住下次最好别轻易惹我。
“疼死了疼死了!”黑无常在病房里又叫又跳,到处躲到处藏,他受不了的开始求饶:“姑奶奶我错了行不行?”
我不为所动,继续瞄准,然后扣动扳机。
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来,站在门背后的黑无常被挡到一边去拍在墙上,那根针直直射向来人的眼睛。
然而千钧一发之际,来人却稳稳地用指尖接住了那根针。
季家的男人,从小都要接受训练,季凯能接住那根针我并不意外。
看见季凯,黑无常像是看见了救星,他松了口气:“你来了就好了,这女人真狠,疼死我了,也不知道她在那针上做了什么手脚。”
季凯站在门口,直直的看向我:“他没有别的意思,你有火冲我发,把解药给他。”
我耸了耸肩,“没有解药。”
我冷漠的嗤笑:“冲你发?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很熟吗?”
我收起手中的弩,拿起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对于季凯,我并不打算多说,也并不打算深交。
我站在离季凯三步远的地方,等着他把门让出来,可是他显然没有要让位的意思,就这么与我僵持着。
季凯的眼里有着固执,除此外,还弥漫着一些名为感情的东西,我并没有因为他眼睛里的东西而动容,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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