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梦想,可是季家似乎不需要这样的梦想,因为对于季家来说,会弹钢琴并没有什么用,如果只会弹钢琴,只会死的更快。
那年我们十三岁,不知道为什么,季流年突然就不再与我回家了,他给的官方说法是要跟朋友一起打球,我也没太在意,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一天我晚放学,路过阶梯教室的时候,听见有钢琴声从里面传出来,然后我就看见了坐在钢琴前认真弹琴的季流年,而他的身边,站着我们学校的音乐老师。
那是我第一次见季流年弹琴,也是最后一次。
我正惊讶与我一起长大的季流年竟然会弹琴,就被一阵杀气惊醒。
我回头,就看见季老爷子肃杀的走来,他的身后跟着六个没有表情的人,一个个顶着一张冰块脸,一身肃杀,从小我就不喜欢季家这些保镖,总觉得他们的身上透着某种冷情的东西。
我见季爷爷脸色不太好,就想给季流年提个醒,于是我大声的跟季爷爷打招呼:“季爷爷好。”
那也是我第一次在一向镇静,同样少年老成的季流年身上看见惊慌失措。
季爷爷没理我,带着人进去,他威严肃穆的问:“这就是你晚归的原因?”
季流年不敢看季爷爷,手攥着垂在两侧。
然后季爷爷就叫人砸了钢琴,我看见平静的站在一旁的季流年眼底有什么在裂开破碎,他却不敢表露丝毫。
“季家的孩子,不需要一双会弹钢琴的手,钢琴保不了你的命。”季爷爷锐利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以色列每天都会死人,每天都会发生枪战,那里反恐组织盛行,作为惩罚,你要去那里呆三个月。”
季爷爷锐利的眼睛看向那被砸碎的钢琴,沉沉道:“既然你喜欢弹钢琴,你若是能活着回来再与我谈条件吧”
然后,我有三个月不曾见过季流年。
以前我小不谙世事,不知道那三个月季流年是怎么过来的,后来懂事了,知道的多了,这才知道,那三个月季流年生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中,与死亡不知道擦肩而过了多少次。
三个月后,季流年回来了,但是他却并没有与季爷爷提任何条件,从那个时候起,我也再没见他碰过钢琴,然后我发现,以前那个温雅的季流年变了,那双眼睛,总是透着犀利和锋芒,像极了季爷爷的眼睛。
我在花房里的钢琴前坐下来,打开钢琴按了几下,觉得音色不错,就弹了起来。
季流年消失的那三个月,我学了钢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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