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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日初惊叫,但水寒毫无动静,他看到远处缓缓走来的另一个自己,随即明白自己身处幻境之中。
“我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怎么回事?伸手摸摸水寒,指尖穿过水寒的身体的身体,是虚体啊……
三个人愉快的交谈着,日初站在旁边,仿佛只是个旁观者,明明自己也参与其中啊,却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又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呢,和那个时候一样。
忽然两眼撇到阿飞被什么东西击中似的倒下,日初随即赶了过去。
“阿飞,你怎么了?”日初想去抱他,又一次的穿过,但日初却看到了草丛中前行着的一个人,那人一身黑衣,带着骷髅状的面具,黑夜中飘游着,好像注定是为了黑暗而生的,而他唯一透过骷髅两孔露出的双眼,那简直就是……
野兽的异瞳!
看着那一黄一蓝的异瞳,日初惊叫出声来,如阿飞所述的,这个人就是那天袭击了它的人,那么鬼蛊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果然,日初看着正在煎药的鬼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
“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
突然一支银针从黑衣鬼面人的衣袖射出,直指想水寒的后颈。
“不要!”
银针穿过日初的身体,已经,无能为力了吗?
这时,一个黑影瞬间挡在了水寒身后,银针插入了鬼蛊的身体,鬼蛊渐渐晕倒。
日初看着眼前的瞬息万变,不敢相信这居然是自己不久前刚刚经历的那个和谐的夜晚,之前阿飞也只是说它被人偷袭,让自己小心鬼蛊罢了。
可鬼蛊为什么要帮水寒挡呢?难道,我冤枉他了。
水寒,将鬼蛊扶上了床。
“这家伙怎么回事,突然就扑街了。”水寒满脸不明所以的样子。
“不清楚,我们来帮他检查一下吧,水寒,你把他衣服脱了。”
“什么,这……”水寒看着日初,嘴咧得很大。
“怎么了?”日初刚问出口,一股清香传来,她闻香倒地,而水寒,也跟着倒了下来。
黑衣人疾步进入房间,扒了鬼蛊的衣服,将银针逼出,然后从袖口中拿出一个青白之瓶,从中取出一粒黑色药丸,放入鬼蛊嘴中,不过片刻,鬼蛊便恢复过来。
“为什么要挡住我的毒针?”声音异常阴冷。
“那是透骨针,你想下杀手?”
“这两个人在这种时候过来,谁知道是不是荀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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