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唱,声音很快布满了整个空间,那似乎是一种很古老的唱腔,很像是那种年代很久远的咒语一类的东西。水寒听得莫名其妙,看得也云里雾里,照理说,他们队伍整齐划一,且都穿着特殊制服,拿着“节符”,且正在咏唱这类似咒语的歌谣,看情势,应该就是祭祀仪仗队无疑了。一般情况下,祭祀当是祭拜先祖,或者祈求上天保佑之类的,当然也有些地方根据当地习俗,会祭祀河神,山神什么的,像易水镇这样旁河而生的村子每逢过节便会去祭拜河神,但是这队人竟然会对着一个不知是什么的兽面石刻这么认真地咏唱,难道这石壁上刻着的兽面是他们的祖先?这怎么想都说不通。
而且,还有一件事让水寒不解,大凡祭祀,不管所祭何物,都应当有祭品献上,一般会是牛,羊,猪之类的动物,而这祭祀仪式竟然除了咏唱,什么都没有,水寒看向日初,那些人现在正专心咏唱,想来现在说话应当安全,便小声对日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日初听了,神情莫辩,似乎是对人界祭祀之事没有什么了解,但她在听到祭品之事时,眉毛皱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水寒问:
“怎么了?”
日初开始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头向上看去,然后说:
“你觉得,这些在血茧里被抽干鲜血的人会不会是祭品呢?
水寒听了这话,立刻就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同时就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随即便抬起了头,向上看去。那些垂挂下来的血茧,从水寒现在的位置看,竟然有一种时刻会从里面渗出鲜血滴落到自己嘴里的感觉,水寒登时就觉得一阵恶心,虽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但日初的说法,的确是合情合理,那些被血浸透的冰蚕丝,一根一根,把他们从血茧里的那些人身上所汲取的鲜血传输到那黑白兽面的血盆巨口之中,简直就像是一头野兽正在用管子吸取人类的鲜血,这就是最直接的祭品啊。在水寒看来,这简直就是泯灭人性的做法,究竟是怎样的祭祀,又是出于怎样的目的,竟然可以让人牺牲这么多无辜的生命去满足一个看着就面目可憎的莫名石刻呢?
水寒觉得这样的行为,早已违背了祭祀为人祈福的本意,这与其说是一场祭祀,倒不如说是一场活生生,血淋淋的屠杀。不觉间,他已经捏紧了拳头,日初看出了水寒异常的表情,她很快意识到,眼前这个入世未深的小伙子,显然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即将崩溃了,她十分担心,若是现在水寒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场面将不可控制。日初想去阻止水寒,她用手拉了拉水寒,发现水寒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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