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问题,元让你刚刚说气运可以被改变,后来又说气运不能简单地归还,那我可不可能通过一些途径把气运给归还掉呢?不然你这两句话不是相互矛盾吗?”
破绽,水寒在抓他们话语里的破绽,总感觉这些人在忽悠自己,提出一个自己也不太理解的概念妄图把自己捆绑上船,水寒可是杠精本精,就算感觉希望不大,也必须得杠一下。
况且,他也是真的不能理解,既然气运可以被改变,那又为何不能归还呢?这不就是自相矛盾吗?
元让摇摇头,道:
“我所谓的改变气运,指的仅仅只是攫取,而且就算是攫取气运,也并非我们正常意义上理解的那种抢夺,而是一种炼化的手段,这一点,只有阴阳家可以做到。
气运虽然可以被改变,但是其毕竟是天道的产物,所以与其说是改变,倒不如说是引导,如果以强横手段强行篡改气运,那必背天道反噬万劫不复,而且最终的结果也往往事与愿违。
比如一个乞丐想夺取一个富商的气运来让自己时来运转变得有钱,最终的结果往往是他获得了富商的财富,但也承载了富商的因果,最终被极度饥饿的乞丐杀死。
拥有了很多财富,但还没来得及花一分钱,比一命呜呼,这便是气运的反噬。
至于歃血封灵印,它是一个很特别的印记,没人知道它源自哪里,是怎么得来的,逍翼也从未和人提起过,所以我们仅仅是知道用法,它真正的力量,我们很可能一无所知,或者,最多只是知道了冰山一角。
所以想要去改变由歃血封灵印引导而互相产生羁绊的气运,可谓是更加的不可能。”
水寒大概理解了,也完全放弃了挣扎。
看着眼前这几个人或期待,或不忿,或复杂的眼神,水寒决定,再挣扎挣扎。
“了解了,但我还是不同意。”
“若你肯,耀明令你拿走,若你不肯,耀明令我绝不可能给你,毕竟这王器本也就是……”
“我肯我肯。”
……
场间一阵无语,就连话说到一半老燕王都被水寒的反差给惊到了。
这小子,故意的吧。
……
夜空晴朗,水寒走在廊道,此时的他嘴上挂着笑,腰间符牌里收着耀明令,右手无名指上也多出来一枚戒指,戒指是老燕王给他的,据说是结义殿统领的象征,结义殿部众,见此戒无有不从,同样的,如果水寒没戴,那他便不算是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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