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老远从东州赶过来。”正所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他将这件事视为家丑,并不想太多人知道,连妻子的娘家人也是一样。
许纯良听出人家是把他当外人,许纯良也没把他们当成自家人,今天之所以赶过来主要还是为了爷爷,表姐没事最好。
许纯良道:“我进去看看表姐。”
他这边刚走,梁树德就气得指着梁立南的鼻子斥道:“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梁立南道:“他来有什么用?谁能保证他不是来看笑话的?”
“你放屁!”梁树德气得脸都紫了,骂完之后,他交代道:“这话千万别在你妈面前说,她最护她娘家人。”
梁立南道:“爸,到底什么情况啊?”
梁树德道:“你问我,我还问你呢,你妹把一瓶安眠药都吃完了。”
“为什么啊?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杀啊?”
梁树德道:“她那个对象是你介绍的?”
梁立南愣了一下:“您说她失恋受了刺激?”
梁树德道:“不然呢?”
“不会吧,她和李传宗不是挺好的?”梁立南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我问问。”
梁立欣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双目直愣愣望着天花板,无论谁过来,她都没有半点的表示。
许家安握着女儿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小欣,你答应我一声,我是妈妈……”
一旁医生提醒许家安要控制情绪,患者现在的情绪还不稳定,不要给她制造新的刺激了。
许纯良让夏侯木兰先陪大姑出去,观察室里暂时只剩下他和小姑。
许纯良伸手握住梁立欣的脉门,感受着梁立欣的脉搏跳动。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梁立欣似乎感觉有一股暖流从脉门如春风般传达到了她的内心,她认为这只是一种错觉。
许纯良轻声道:“表姐,你不用怕,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我给你出气。”
梁立欣缓缓闭上双眸,一颗晶莹的泪水沿着她的眼角滑下。
许纯良并未久留,留下小姑陪同,转身离开了观察室。
在门口和梁立南相遇,梁立南仍然没跟他打招呼,刚才被父亲呵斥了一通,他也是满怀郁闷,居然迁怒于远道而来的许纯良。
许家安确信女儿平安无事,现在情绪明显平复,哀叹道:“到底是怎么了?她昨天还好好的。”
梁树德道:“你有没有觉得她昨天就有些反常,跟我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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