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道:“你放心吧,清者自清,人民警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要相信警方的办案能力。”许纯良也不想跟薛安良多聊,这件事本来跟他关系就不大,他可不想被牵扯进去。
结束见面之后,柳青山又把许纯良请到了办公室,许纯良说自己时间不多,待会儿还得回去上课。
柳青山笑道:“耽误不了你太多的时间,咱们喝点咖啡,随便聊几句,我们这里的免费咖啡不错哦。”
许纯良道:“党校的免费咖啡也不错。”没人喜欢喝警局的免费咖啡。
柳青山请他坐下,给他送上一杯咖啡,许纯良品了一口就判断这里的咖啡比省党校差太多了。
柳青山自己则拧开保温杯灌了口枸杞茶:“许主任,你跟薛安良很熟啊?”
许纯良道:“还行吧。”
“聊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许纯良简单说了一下,也没什么好瞒的,白慕山当初摆了回春堂一道,薛安良又是白慕山的学生,大家因龙骨而结缘。至于后来,薛安良的父亲又通过自己的关系找爷爷看病,大家一来二去也算有了交情。
柳青山从中并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一边点头一边道:“薛安良和白慕山的关系怎么样?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
许纯良道:“我对他们之间的事情并不了解,不过我没听说他们有什么矛盾,每次我见到他们的时候薛安良对白慕山都很尊重,白慕山也乐意带着他。”
柳青山道:“你觉得白慕山这个人怎么样?”
许纯良笑了起来:“柳队,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你别给我挖坑,我照实说,你也别多疑。”
柳青山哈哈笑道:“我就是随便一问,不是给伱挖坑,你又不是嫌疑人,我只是想从侧面多了解一下死者这个人。”
许纯良道:“我不喜欢白慕山,我认为这個人是个伪君子,当年他利用自己在甲骨文方面的知识哄骗了我爷爷,我爷爷将一千多块甲骨文交给了国家,抛开是否得到应有的回报不谈,这批堪称国宝的文物在上缴后不久就被毁了。”
柳青山认真倾听着,关键时候还做记录。
许纯良道:“有些话我说说你听听,就别往上写了。”
柳青山笑道:“你放心,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我心里有数。”
许纯良道:“这段你别写了,我也没什么证据,我始终怀疑白慕山当初跟人串通干了一件监守自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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