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额为176510美元......”
“斯托宁顿铁路公司总裁范德比尔特先生减持了该公司百分之七的股份......”
“范德比尔特先生又捏了塞勒斯议员家女仆的屁股......”
“范德比尔特先生摸了爱丽丝女士的胸脯......”
“范德比尔特先生和利文斯顿先生在宴会上大打出手,显然在打架斗殴方面,利文斯顿这位绅士不是老水手的对手......”
......
抛开那些花边新闻不谈,综合其它信息表明范德比尔特现在资金紧张。
这或许是个机会,加利福尼亚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黄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范德比尔特都有彼此需要的东西。都是彼此间不错的合作伙伴。
只是范德比尔特不是萨特,没那么好忽悠。
梁耀现在还不确定这位船王的胃口到底多大,需要多大的诱饵才能上钩。
他的诱饵是香山黄金矿业公司,底线是他保持对香山矿业公司的控股权。
听涛园的客房。
范德比尔特同样没有入睡,他的酒量很好,那一点酒还灌不倒他。
“我的老伙计,根据你的观察,这位梁先生是否值得合作?”
他的同乡范达泽酒量和他一样好。
他们此行的目的除了重建加利福尼亚航运公司之外,对黄金也有着浓厚的兴趣,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黄金的诱惑。尤其是他们这些掉进钱眼里的资本家。
在尼加瓜拉之时,范德比尔特有两个选项,那就是在布兰南和梁耀之间挑选一个在他们看来更合适的合作对象。
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范德比尔特只剩下了梁耀这个选项。
“梁耀太过年轻,能暂时掌控萨克莱蒙特的金矿区或许只是运气好。”克拉克在一旁插了一嘴。
“黄金这块诱人的奶酪不止我们在盯着,其它家族也不会放过这块诱人的奶酪,他们比我们在国会更有影响力,如果我们能够得到的黄金不多,我们没必要为此涉险。”
“年轻或许可以代表资历浅,阅历不足,但绝不能代表一个年轻人的能力。根据我的观察,梁耀的阅历十分丰富,这一点让我感到十分奇怪。”
范德比尔特想到19岁时铁憨憨一般的自己,颇有些自愧不如的感觉,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梁耀野心十足,也很精明,他明知我们此行的目的,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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