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坚未来的安定而来。”弗里蒙特不卑不亢地说道,“也就是关于墨西哥政府赠地的事情。”
菲尔莫尔眉头微皱:“这确实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我也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不仅加利福尼亚有墨西哥政府的赠地,德克萨斯、新墨西哥乃至犹他地区也有不少墨西哥政府的赠地,加利福尼亚要是开了一个不好的头,将会造成什么结果将难以预料。”
看来菲尔莫尔和他们的观点是一致的,弗里蒙特继续成热打铁。
“那些自诩老贵族的财阀们可是偷税漏税的常客,要是加利福尼亚的黄金被他们瓜分,联邦政府在这场淘金活动中不会获得多少实质上的利益,国库也不会变得充盈起来。”
菲尔莫尔静静地盯着弗里蒙特,他非常欣赏这位大胆的年轻政治素人。
他心里也认可弗里蒙特的观点,那些庄园主大地主出身的财阀们是什么德性,菲尔莫尔要比弗里蒙特更清楚。他也讨厌那些老家伙,因为这些老家伙,准州地区建州之事直到今天都没有结果。
不过作为一名成熟的政客,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下,他不会表露任何自己的个人观点。
合众国的未来属于更年轻,更有远见和野心的少壮派政客,而不是那些以合众国元老自居的老古董,他们的思想和眼光,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这是菲尔莫尔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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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对政治感兴趣?”
书房内,范德比尔特不经梁耀的同意就翻阅着梁耀的剪报。
梁耀对此早就习惯了,反正剪报里都不是一些秘密的东西。
“想要成为一名成功的商人首先要了解政治,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做穷不跟富斗,富不跟官斗。你可以不和他们斗,但一定要了解他们。”
“挺有意思的一句俗话。”范德比尔特放下手中的报纸坐下,他突然来了兴趣,“我想听听你对自由州蓄奴州的看法,这是目前最热的政治话题,亦和加利福尼亚息息相关。”
“自由州和蓄奴州之间的问题,与其说是理想和原则的问题,倒不如说是南北各州间的经济利益问题和道路问题。”梁耀不假思索地说道。
“说的详细些。”范德比尔特翘起了二郎腿。
“关税问题,这一点,我想范德比尔特先生应该比我更清楚。”
1850年南北分裂与废奴主义的声音盛嚣尘上,这是在60年前美利坚建国之初就埋下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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