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元赚到三千美元?”梁耀猜测到了伊丽莎白的来意。
伊丽莎白点头如捣蒜:“我父亲对你的评价很高,而且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给你主动递烟,能让我父亲主动递烟的人很少,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出个主意。
我有把握在一年的时间内将一千美元变成一千五百美元,但三千美元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尤其是现在美利坚的经济并不景气。”
此时,斯特劳斯端了两杯茶上来,伊丽莎白接过斯特劳斯递上来的茶,并向斯特劳斯说了声谢谢。
梁耀端起温热的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
他心想科尼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多半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如果能够知道范德比尔特家族的一些家庭情况,或许能够将科尼重新拉回正轨。
科尼将成为他的雇员,同时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他不希望科尼在成为他的雇员之后依旧只是一个只会吃喝嫖赌,在加利福尼亚到处惹是生非的废物。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将科尼冷处理,只是这么做范德比尔特那边就不好交代。
“我可以给你指明一条发财致富的路,让你在一年内完成你父亲的要求,不过作为交换,我想知道一些关于你们家庭,也就是你们兄弟姐妹和范德比尔特先生之间的一些故事。”
“我父亲常常说,他有一个大家庭,但没有一个人能有所作为,尤其是我的哥哥和小弟弟乔治·华盛顿,只会给他添麻烦。”
伊丽莎白面露苦涩之色,把梁耀当作一个倾诉对象,和梁耀说起了她家庭成员之间的过往。
父亲全身心扑在他的生意上,经常不着家,早年甚至都不过问他哥哥姐姐们的事情,也就这几年才好些。
伊丽莎白和她的兄弟姐妹们一直跟着她们的母亲索菲亚长大,偶尔也帮母亲索菲亚经营打理旅店,因为她们全都靠经营旅店的收入生活,父亲对家庭成员十分吝啬。
她的哥哥姐姐们对父亲颇有怨言,尤其是科尼,科尼甚至说出过我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父亲,他在百忙之中和我母亲结合,然后就生下了我这个累赘这样的话。
当然,科尼也为他的口舌之快付出了代价,遭受到了范德比尔特和索菲亚的混合双打,整整一星期都不能下床。
伊丽莎白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科尼卧病在床的日子里是她每天给科尼送饭。
“要是以后我有了家庭,我希望我的丈夫不要像我的父亲那样,只顾生意不顾家庭。”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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