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说还是比较糟糕的,尤其是纽约这种建市比较早的城市。
城市排水系统不畅,除了主要街道之外,完成道路硬化的街道屈指可数。
市政服务也不完善,城市的卫生情况堪忧,人们的卫生意识也并不是很好。
尤其是在污水排泄物横流,蚊蝇漫天飞舞,散发着恶臭的贫民窟。
这里简直就是流行病的温床。
除了选举的时候会有政客勉为其难地来到这里拉一拉选票,嫌恶地捂着鼻子,向衣衫褴褛的贫民信誓旦旦地许下美好动听,但总是无法兑现的承诺外,几乎没有名流会关顾这个被人们遗忘的角落。
说起名流,此时的纽约医疗协会,当地有名的医生们正聚集在一起,讨论着华盛顿方面发来的文件和手册。
纽约的建筑楼层越建越高,以致低层的建筑采光越来越差。
就算是在白天,纽约医疗协会的大楼内也不得不点起昂贵的鲸鱼油灯来照明。
“政府这是病急乱投医,华府的政客,包括那位新上任的总统一点也不懂霍乱。我不相信以加利福尼亚那些野医的水平能够治好霍乱,他们中的很多人连行医的资格都没有。”
借着鲸鱼油灯发出的光亮,纽约医疗协会的会长斯莱特利草草看完了所谓的加利福尼亚防疫经验总结,以及那份在他看来十分荒唐的防治霍乱手册。
斯莱特利扣了扣结实的橡木办公桌,以此吸引医生们的注意力。
他强调道:“在座的都是纽约医术最高明的医生,我想没有人比我们更懂霍乱。”
“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医,自以为侥幸治好了几个霍乱病人就夸大其词,声称控制了整个加利福尼亚的霍乱。
竟然还敢公然质疑瘴气论这种医学界公认的权威,难道纽约,乃至伦敦的那些专业医生见识会比他们浅薄?”
门罗总统时期就移民到纽约的杰拉德医生对此也是嗤之以鼻。
在移民纽约之前,他的父亲和祖父都已经是伦敦颇有名气的医生,给很多贵族和社会名流治过病。
“加利福尼亚那些被金子蒙蔽双眼的医生们的话不可信!那些人的眼里只有金子。”
斯莱特利说道。
他不愿相信纽约医生的医术,会不如加利福尼亚的那些野医。
“现实是我们这些最懂霍乱的医生至今依旧对霍乱束手无策。”
纽约医疗协会的副会长罗伯特对此不敢苟同,他反驳了斯特莱利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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