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地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说道,“我还以为您会给我带来惊喜,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继续睡了,您请便,梁先生。”
“科尼,你有兴趣和我去赌场的VIP包间玩几把吗?”梁耀问科尼道。
“贵宾包间?!当然有兴趣!不过据我所知,您是不赌博的。”
一听到赌博,身为资深赌狗的科尼立马来了兴趣,不满血丝的眼睛也闪闪发亮了起来。
“今天天气很好。”
加利福尼亚的秋天悄然而至,夏日暴躁毒辣的太阳也渐渐变得温和起来,讨人喜欢。
一阵初秋的凉风吹拂过梁耀麦色的面庞,令他感到十分舒适惬意。
“我的心情也很好,所以我一高兴,就想和你赌几把玩玩。”
“感谢秋日和煦的天气!”
科尼习惯性地拍了拍破衣烂衫上的尘土,以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干净体面一些,虽然这不过是徒劳的。
圣弗朗西斯科的赌场位于旧城区的市中心。
这里并不是梁耀在圣弗朗西斯科发展的重心,梁耀的主要精力放在以新商业街为中心的新城区。因为新建一个城区远比重建旧城区要简单,成本也更低。
赌场在旧城区一堆破旧棚屋和帐篷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突兀。
事实上,圣弗朗西斯科的赌场截至目前为止还是除了梁耀的听涛园外最壮观华丽的建筑,赌徒们将其称之为“宫殿”。
走进赌场,场貌美如花、衣着入时的女性负责开牌或转动轮盘,墙上也挂着勾人魂魄的色情图片,图片上满是散发着腥臭味的白色污渍。
赌场内甚至还有乐队活跃气氛,在一束束耀眼的灯光的照耀下,赌场的一切显得活力十足,人们都被笼罩在欢快的氛围中。
哪怕是在白天,赌场也喜欢门窗紧闭,拉起窗帘,点亮昂贵的鲸鱼油灯照明。
这并不是为了逃避政府的检查,在加利福尼亚,赌博暂时还是合法的,而是因为这样更有气氛。
圣弗朗西斯科和萨克拉门托的大小赌场全都是24小时营业,随时敞开大门欢迎腰缠黄金的赌客。
矿工、水手、苦力、商人、牧师甚至还有开小差逃跑的逃兵和奴隶情绪亢奋地围绕在赌桌旁,在一个个衣着暴露女郎的怂恿豪掷千金。
豪掷千金并不仅仅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赌徒们往赌桌上丢的是真正的黄金,一包包沙金、指头大小的金块以及铸币厂崭新出厂的加利福尼亚金币背随意地摆放在赌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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