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至今尚未娶妻。”
曾锦松揪着下巴稀疏的胡子说道,看着会客厅内往来的年轻白人女仆说道。
“就是不知道梁公子是喜欢洋人的女人还是我大清的女人,还是说梁公子有断袖之癖?”
虚岁二十岁在这个时代的大清,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大龄未婚青年。
华商们正交谈间,梁耀已经换好衣服从二楼走了下来。
“诸位不必瞎琢磨了,在下平生最喜欢的就是结交朋友,尤其是像诸位这样可靠的朋友。”
换好衣服的梁耀地走下阶梯,适才他也听到了这些华商的谈话。
“梁公子。”
见梁耀来了,华商们马上停止了讨论,纷纷起身朝梁耀拱手作揖。
还有几个华商居然下意识地跪了下来。
“拜见梁副州长。”
这令梁耀忍俊不禁:“美利坚不兴跪拜之礼, 往后见面诸位可入乡随俗,打声招呼握个手即可, 实在不习惯,作个揖也行。”
“在下泉州府曾锦松,以后在加利福尼亚的生意,还望梁公子能够关照一二,小人听说梁公子是美利坚国的封疆大吏?”
穿戴着满清五品顶戴官袍的曾锦松动作笨拙地从光洁的地板上爬了起来,习惯性地拍了拍衣摆说道。
“封疆大吏说不上,但在加利福尼亚的一亩三分地上,还是由我梁某人说的算的。”
梁耀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落座之后挥手对这些华商说道。
“诸位都坐吧,不必拘束。”
华商们闻言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们好奇地打量着梁耀,尤其是梁耀的后脑勺,见梁耀没有辫子,他们感到有些吃惊。
不过想到伍元华和他们说过梁耀已经在美利坚入了籍,大清的律法自然是约束不到梁耀头上。想到这里,他们的心里也就释然了。
“梁公子,在下同孚行潘正炜,在来加利福尼亚之前良仪兄曾告诉我们,梁公子在金山有现成的铺面可以卖给我们?”潘正炜问道。
“当然有。”梁耀喝了一口茶后说道。
“我在金山市有的是商铺,金山市商业街边上最好的闲置商铺都任诸位挑选,无论是直接买还是租都可以。
这条商业街可是整个美利坚国西部最繁华的商铺,很多洋人想买都不一定买的到。”
梁耀并非在夸大其词,不要看圣弗朗西斯科市(金山市)目前市区人口只有五六万,但说它是美利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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