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作为加州最大的寡头,梁耀无论是在政治上还是经济都是首屈一指的大寡头,整个加州的司法系统,也不过是他手里的工具。
没有人会想不开和他作对,但在纽约地区情况就不一样了,或许在纽约比他更有钱的人很难找,不过比他更有权势和影响力的人比比皆是。
他在纽约很难讨到便宜,他的铁路公司日后被竞争对手恶意起诉也是难免的事情。
梁耀喊来了科尼,科尼很快出现在梁耀面前。
“先生,您是要交代我出手收购巴尔的摩-俄亥俄铁路公司吗?”科尼问道。
巴尔的摩-俄亥俄铁路公司的股价已经从原来的31美元一股暴跌到了20美元一股,短短几天之内,蒸发了100多万美元的资产。
“不着急,你父亲都不着急呢,我着什么急?”梁耀说道,“巴尔的摩-俄亥俄铁路公司的股价还有很大的下降空间,就让它们再跌一会儿吧。”
梁耀非常平静地说道。
华尔街现在那些铁路公司的股票正一泻千里,除了造成这次惨剧的两位罪魁祸首,没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出钱收购人人喊打的铁路公司。
“那您有什么吩咐?”
科尼不解地问道。
“发布一则招聘布告,美洲集团旗下的斯托宁顿铁路公司招聘经验丰富的律师,具体的待遇......”
说到这个时代纽约律师的具体待遇,触及到了梁耀的知识盲区,不知道该开出多少的薪酬合适。
他只知道纽约的律师在这个时代也是社会上的精英和高收入人群,具体待遇如何他没有深入了解过。
无论是在1850年还是2022年,在纽约,也可以说是在美利坚,想要成为一名律师的成本非常高昂,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职业的选择也是一种高风险的投资,准入门槛高的职业自然就意味着收入也高。
“范德比尔特先生,我想了解一下为你服务的律师事务所报酬是多少?”
梁耀询问范德比特道。
“这个不好说,这取决于我被起诉的次数。”范德比尔特想了想说道。
“专门为我服务的律师事务所,每年的咨询费是3600美元,不过咨询费只是其中的很小一部分支出,律师事务所的收入上限很高,他们的收入取决于当年为我打赢了多少场官司获得的提成。
从1829年起,我是整个纽约地区被提起诉讼最多的人,这个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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