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对待投降的态度也不一样。
只要完成了自己的本职作战任务,在取胜无望的情况下投降,保全自己的性命,是被允许的,并不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
尤其是深受重商主义熏陶的荷兰人,他们更加珍视自己的生命。
「迎客吧。」梁耀淡淡地说道。
安特生在上交了自己随身佩戴的武器之后,被带引到梁耀面前。
安特生的年纪说不上小,也说不上老,约莫在50岁左右。
身材也比较高大,只是比梁耀略矮一些。
虽然经过一番拾掇,安特生看上去已经精神了不少,但还是难掩自己的疲惫。
「想必您就是梁将军吧?」
安特生望着站在他面前的西部旅高级指挥官。
梁耀并没有穿着将军制服,而是比较随意地穿了一件衬衫,由于婆罗洲地区天气潮湿炎热,就连衬衫的袖子也被梁耀减去一截。
至于脚下,梁耀也换上了从圣弗朗西斯科专门带过来的胶底拖鞋。
梁耀之所以这么穿,倒不是刻意羞辱安特生,而是在坤甸,这么穿比较舒服。
安特生和美利坚陆军基本没有打过什么交道。
而且就算安特生和美利坚陆军打过交道,以美利坚陆军烦杂的军服,并允许高级军官自行定制军服的情况下。
对安特生从军服上分辨一个美利坚陆军指挥官的军衔也是比较困难的。
不要说安特生,就连梁耀也未必能够通过军服来判断一个陆军同僚的军衔。
安特生是根据梁耀的年龄,以及梁耀在两位上校簇拥下的不凡气质,推断出这个穿着比较随意的年轻人是他近日来所面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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