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专门花几百美元买车票到盐湖城,就只是为了观刑。”
平克顿一面说,一面牵来一匹马。
福宁山矿场是远近闻名的大矿场,矿场附近的福宁镇也有三四千口人,很早就和里诺城通了火车。但这条轨道经常遭遇山体滑坡,更多的时候,人们还是只能乘坐马车或者骑马前往福宁山矿场。
阳光洒在起伏不平的山脊上,穿过山峦,勾勒出山川的轮廓,投下长长的影子。
尽管太阳已经升起,但仍旧驱散不了冬日寒意,雾气在山谷中缓缓升腾而起,如同薄纱般飘渺。
“西部的风光远比东部的风光壮美震撼。”平克顿欣赏着沿途内化山区的美景。
近处是被积雪覆盖的茂密针叶树林,针叶树顶端的雪白松霜在阳光下闪烁,犹如亮闪闪的宝石。
远处,瀑布从山峦之巅倾泻而下,形成了一股宏大的水流。水流从崖壁上跃出,如同挂在崖壁上的一道白色绸带。
“平克顿先生,别只顾着欣赏美景,积雪很厚,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很容易迷失方向。几年前,就连咱们的州长,西部资深探险家也差点在内华达迷路。”蔡司不合时宜地打断了平克顿欣赏美景的雅兴。
“与其担心迷路,倒不如担心山体滑坡。”平克顿在观察了几处山体滑坡的事发地后,敏锐的他很快发现了异常,他对梁耀说道。
“阁下,这不像是山体滑坡,更像是为了阻塞铁路,故意用炸药炸的。”
“确系如此,覆盖在铁轨上的山石土方并不多,只需要上百号人花两三天时间就能将这些拦路的山石土方给清理掉。”梁耀也认可平克顿的观点。
福宁镇石里诺城附近的大镇,不是很缺人,就算缺人,作为一个建在银矿上的镇子,也有足够的财力雇佣工人清理掉这些山石土方,维修好受损的铁轨恢复通车。
迟迟维持现状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福宁镇全镇的居民都是吝啬贵,镇政府全体不作为,宁可麻烦走路,也不愿掏钱组织修路。
另一种则是福宁镇的居民不希望外界的人能够轻松边界地进入福宁镇。
梁耀认为更大的可能是后者,而不是前者。
几处比较老旧的“山体滑坡”痕迹告诉他,在需要铁路作为廉价的运输方式向外输送货物的时候,福宁镇居民恢复铁路通车还是相当勤快的。
看来这个地方确实不寻常。
“站住!去哪里的?谁介绍你来的?”
正思索间,梁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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