豕院与朝廷无关,而是嬴成蟜的私产!
治豕院内的猪或是嬴成蟜遣人选购而回,或是各国君王权贵相赠,但毫无疑问的是,它们都是嬴成蟜的私有物。
在未曾上禀嬴成蟜的情况下将这些仔猪的耳朵全部穿环打孔挂上木牌,仅此一点就足够嬴成蟜状告刘季,将刘季打入深渊!
刘季却是双手一摊:“此地乃是前所未有的治豕院,我等所为也都是前所未有之举,长安君更是时常能竟前所未有之功。”
“若是处处都畏首畏尾,那还做劳什子事!”
“卑下确实大胆,但卑下未曾造成丝毫损失,更是完成了长安君之令。”
“若长安君不喜,请治卑下之罪!”
刘季的动作很轻松,但刘季的后背却已渗出了薄汗。
刘季很清楚他是在赌!
赌赢了,他便能在嬴成蟜心里留下较深的印象。
赌输了,这条烂命拿去便是!
嬴成蟜脸上的冷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笑意:“你很不错。”
听到嬴成蟜再次夸赞刘季,焦洋等人眼中都不自觉的涌出喜色。
刘季待弟兄可是最好的!
刘季若是发达了,他们这些弟兄肯定也能蹭上好处!
刘季双手张开,而后大幅度的拱手道:“谢长安君赞!”
旋即刘季就露出谄媚的笑容,小碎步挪到嬴成蟜面前,嘿嘿笑道:“那您看卑下的官职?”
嬴成蟜看着刘季道:“本君拨两百人供汝差遣,令汝在四個月内让这治豕院内的所有豝皆怀有不同种豭之胎。”
“若汝能竟功,本君原打算擢汝于禀牲衙署做一小吏,再借调来治豕院专司配种之职。”
“若汝能在竟功的同时熟识秦律,本君再将你举荐给大王,助汝入朝为官。”
万事就怕‘原打算’!
刘季心里有点慌,面上却是露出几分自豪的笑容:“长安君亲自吩咐的事,卑下自不敢忘。”
“不瞒长安君,刘某治豕之余都在苦读秦律,而今虽不敢与经年老吏相提并论,但若是再参加一次分科举士,刘某自认不会因律法而被黜落!”
一边是在禀牲衙署做个小吏,注定要和牲畜厮混一辈子。
一边是被大秦军功最盛者亲自举荐给大秦的王,再由大秦的王亲自考教过后分配官职。
两条路的分叉口只在于能否熟识秦律!
莫说刘季本就聪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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