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是他嬴成蟜的人!
如果嬴扶苏的夫子和母族胆敢继续像今日这般蔑视刘季,嬴成蟜一系人马必定要撸起袖子回护刘季,甚至是与嬴扶苏的夫子们悍然开战!
刘季一生二十余载,何曾体会过这般庇护与安心?
若不是怕惹怒了嬴成蟜,刘季真想高呼一声:义父在上!
强压下心头涟漪,刘季笑道:“要说这天帝骑豕巡天,就必当先知天帝所骑之豕是谁,这就要说到北斗……”
刘季和嬴扶苏都觉得归程的马车车速着实太快。
但淳于越、鲁冲、辕守等人却只觉得那马车的速度慢如老龟!
根本等不及在殿中等待嬴扶苏,在听闻嬴扶苏车驾入城的第一时间,淳于越等一众夫子门客便齐齐出宫,向着城门方向迎去。
终于看到了嬴扶苏的驷马大车,淳于越等一众夫子饶是心中急切依旧先整理了衣冠须发,待到仪态端正方才拱手而呼:“臣等,拜见公子!”
淳于越的呼声如同巴普诺夫的铃声一样传入嬴扶苏耳中。
嬴扶苏的大脑还没做出反馈,嬴扶苏的腰背便已挺拔如松,酸涩的肌肉更是竭力驱动嬴扶苏的四肢前往最符合礼制要求的位置。
见小小年纪、疲惫不堪的嬴扶苏下意识的做出了最为标准的姿态,刘季心中没有对嬴扶苏礼仪备至的赞叹,而只是生出些许怜惜。
待到身体自行调整到位,嬴扶苏才意识到淳于越已等在车外。
当即令车夫停车,嬴扶苏撩开车帘迈步下车,双脚站稳之后一板一眼礼仪备至的拱手道:“公子扶苏,见过诸位夫子、诸位先生。”
淳于越拱手还礼过后,沉声道:“臣听闻公子于治豕院内受辱。”
“先是先生鲁冲被赶出治豕院,先生高炯、先生翟棣又因渎职之罪被移交有司。”
“更有人言说那刘季竟蛊惑公子骑……刘季!”
看着那颗从马车里钻出来的脑袋,淳于越目露讶异,脸上本能的露出几分厌弃和鄙夷。
刘季垮着身子钻出马车,右腿用力蹦到地上。
还没站稳,刘季的右手就从怀里掏出一把烤豆子,左手捻起其中一粒塞入口中,嚼的嘎嘣作响,声音囫囵的笑着说:“老丈,话可不能乱说。”
“刘某怎的就蛊惑公子骑刘某了?”
“公子骑的分明是大黑!”
“噫!这豆子的滋味着实不错。”
“老丈,来上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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