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直接摊牌,那便意味着剑族手里多了公孙月母子作为筹码。
大堂内,公孙荣终于表示了自己的担忧。
“爹,那萧清小友固然是应谶言而生的龙凤之一,但他初来乍到,咱们便如此信任他,是否有些欠妥?”
一众高层陷入沉默。
公孙寻风沉思片刻,道:“如今内忧外患,也是证明先民谶言与信仰的关键时刻,生死攸关,咱们唯有孤注一掷。子房先前送来的信里,对他多有赞誉,即使是如今,也不怀疑他的私德。毕竟他在起事之前便敢将古董细软托付给子房……”
公孙荣无言以对。
剑子房则是面露苦涩:“他的所作所为,也许对朝廷不利,但他的私德,差不了。更何况,他如今已经进了剑族圣地,说得好听点,是成了剑族一员。说难听点,已经可以任大哥摆布。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信任他呢?”
被道破心思的剑寻踪老脸一红,叹道:“去请他来吧。”
半个时辰后,剑沧海来请梁萧去大堂商议。
大堂内,剑沧海向梁萧讲述了公孙月之事。
梁萧只是微微点头,不露声色。
“萧清,你如何看待月怜之事?”
面对公孙寻风的询问,梁萧毫不犹豫道:“大元帅,疏不间亲,此事我着实不便置喙。”
众人对眼前青年的回答相当满意,也更加相信剑子房对他的评价。
梁萧又道:“不过,若是方便的话,我希望能与这位三小姐公开见上一面。我始终想不通,为何总有人对梁萧如此死心塌地。”
剑子房默不作声,重新打量起眼前的萧清。
剑寻踪则是连连点头:“那没问题,不过按照最近的规矩,必须有月怜的血亲在场监督。找个时间,就让她娘和她大哥带你去吧。”
梁萧只是漫不经心应承,随即剧烈咳嗽。
“你从江南启程至今,每日时常咳嗽不止,可是有顽疾在身?”
剑子房忍不住的询问,让在场众人紧张起来。
梁萧道:“自小便有哮喘,一到阴凉时节便止不住,需要静养。如今已经入秋,免不了发作了。”
剑寻踪自责不已,道:“你先静养数日,我们也正需要好好探讨今后路线,届时再通知你。”
公孙寻风立即让剑沧海送他回房。
剑子房注视着梁萧离去的背影,眼里终于浮现疑惑。
“此子一看便是身强体壮,怎会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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