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莫不是心虚,迫切想给我答案?”
萧时年冷笑。
林澄知自觉羞愧,没有黄庭猜疑人家,事实上人家有黄庭,又另做怀疑,绝非君子所为。
他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伸手又把萧时年沏好的茶夺过,这次没有一饮而尽,其实是想借着喝茶掩饰尴尬。
但他调节情绪很快,又说道:“你师出何门啊,能以剑士手法打败谢吾行,整个隋国唯有满棠山,据传满棠山山主从不收徒,那位执剑者倒是有几个徒弟。”
萧时年淡淡说道:“我随母亲习剑,不属于任何宗门。”
“哦?”林澄知好奇道:“你母亲是哪位啊?”
萧时年直接拔剑出鞘,说道:“初见时未知你身份,既然你来到这里,便打一架吧。”
林澄知微笑道:“年轻人就是意气风发,很久没有小辈要挑战我了。”
他招了招手,再次说道:“那我便陪你耍耍,只要能迫使我出剑,便算你赢。”
萧时年皱眉,但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挥剑。
林澄知就坐在那里,面带笑容,周遭有剑气横行,将得萧时年攻势尽数拦截。
“你剑里章法的确很陌生,不属于满棠山,也不属于西覃剑宗,你的母亲想来很是不凡,居然独创了一门剑术,但你出剑不够娴熟,纯粹靠蛮力,剑确刚猛,然刚则易折。”
萧时年收剑,默默看着林澄知。
林澄知微微一笑,“这就服输了?”
萧时年举剑,竹林上空惊鸿呈现,雄浑剑意径直砸落。
林澄知神情渐渐严肃。
抬掌便以溪河剑意回击。
两股剑意分庭抗礼,席卷整个竹林。
修补城墙的匠人们正在忙活着。
只闻狂风来袭,墙又塌了!
且不管匠人们如何反应。
林澄知皱眉看着萧时年,说道:“此剑意非同小可,若非传承,自行领悟的剑意具备这般杀力,整个隋国也只有满棠山山主、执剑者和我家兄长,你母亲到底是何许人也?”
萧时年没有理会,他已经使出最强的手段,哪怕让得林澄知用出溪河剑意,但终究没有拔剑,此战便是输了,他并未气馁,毕竟林澄知是剑神亲弟,又是苦檀盛名的强者。
他直接转身回了竹屋,但有声音传出,“待我更强时,会再次挑战阁下的。”
林澄知眯着眼睛。
“你的茶具不错,我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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