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我爹,与我没什么关系,青玄署、武神祠都在争我,你们鱼渊学府再插一脚,若想借着我爹的事情,那祭酒大人怕是要失望了。”常祭酒笑看墙外山色,有白色的花瓣擦着墙头草飘入,落在桌上糕点旁,伸手捏起,沉吟片刻,说道:“浔阳候是一个名称,它代表的并非一个人,你父亲,你祖父,祁国皇室仅存的血脉,若非祁国崩灭,你祖父是最有望继承帝位者,若至今日,你也该是储君。”姜望眉头紧皱,好可惜。
“但我没想着与你亲近,前诸国皇族后裔,不止你们浔阳一家,当年满门惨死的鱼王府,便是雎国皇室后裔,在那之前,诸国遗脉,都因各种缘由破败,继而断绝香火,我若与你亲近,无疑自寻死路。”风儿很是喧嚣。
姜望心里有些发寒。他紧紧盯着常祭酒。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常祭酒笑道:“有感而发罢了。”姜望冷笑道:“我虽然也是第一次见到祭酒,但知祭酒极为低调,或许您真的不在意苏凌夷的死活,可不代表您真的没想过杀我,您想让我因此番言论猜疑,埋下种子,与那位生嫌,当是狠毒的计策啊。”常祭酒怔然,哈哈一笑,说道:“你很会想嘛。”姜望认真说道:“我只想好好活着,稍微强一点自然最好,有的危险,我愿意,那便没人能阻止我,甚至别人在背后推我一把,我反而会心存感激,可我不愿,若有人在背后推我,那我肯定弄死他。”常祭酒凝眉思索,好难懂哦。
“你倒是很奇怪。”他径直拿起一块糕点,说道:“就像你忽然向乌侯拔刀?”姜望没说话,也跟着拿起一块糕点,咬一口,又放回盘子里,揖手说道:“告辞。”常祭酒看着毫不犹豫离开的姜望,又盯着那块糕点片刻,莞尔一笑,喃喃道:“有趣。”......‘啪嗒’一声,黑色的靴子踩到积水,姜望站定,淡然说道:“跟着我作甚?”杜言若的身影出现,她注视着姜望的背影,沉默少许,说道:“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姜望回眸看了一眼,说道:“入洞冥境了?”杜言若轻咬着薄唇,说道:“但依旧无法杀死你。”姜望笑道:“你这辈子都没可能。”杜言若神情淡漠,问道:“我父亲和子澄呢?”姜望朝前走,说道:“我当你把他们忘了。”杜言若跟在后面,说道:“我们握手言和吧。”姜望再次止步,回身看着她,说道:“什么意思?”杜言若说道:“我反正也没机会杀你,甚至可能真的这辈子都没希望,我又何必让自己活在痛苦里,你把我父亲和子澄放回来,我们此生再不相见。”姜望盯着她,忽然笑了笑,说道:“你这话可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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