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榻上懒得动弹。
阿空独自在楼下大快朵颐。李神鸢则在对面霓裳阁喝着茶,女掌柜的正给其介绍着布料及衣裙,李神鸢凝视着客栈,又很自然的回应着女掌柜。
夜色里,小镇渐渐静谧。唯有打更人的声音时而响起。紧跟着某处忽地响起一声低喃,
“我在姜望三尺距离。”客栈二楼的某房间里有着微弱的呼吸声,李神鸢出现的很突兀,她看着榻上熟睡的身影,暗自纠结片刻,又低喃道:“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姜望都不会醒来。”随即,她慢慢接近。
翌日清晨。姜望睁开了眼睛。他习惯性的想要伸个懒腰,忽觉强烈的疲惫感。
仿佛身子被掏空。但姜望只当是维持元神的消耗所致,难免嘀咕道:“看来以后还是得更谨慎一些,距离浑城很远,虽然轻易不会折损寿元,可变得更虚,终归很难受。”于是姜望打算在小镇里多待几日,休养生息。
他刚刚出门,发现小鱼和阿空已在大堂里,而且点了满桌子菜。姜望也觉得有些饿,正用着早膳,外面街上忽有整齐脚步声传来,很快便有围观的百姓,显得有些喧闹,有在客栈里的人好奇打探,回来便惊声道:“出大事了,昨夜里王员外家那纨绔子死了!”有人同样很惊讶,也有人没忍住拍案叫好,
“是哪位好汉替天行道!”
“镇守府衙正在调查,据说那纨绔子死得无声无息,王员外家里没有任何人发觉,直至早膳已过,都未见那纨绔子露面,王员外气愤去寻,才得知儿子没了。”
“具体啥情况,咱没打听到,但镇守府衙貌似很重视,许是那纨绔子死得很蹊跷。”客栈里的人顿时都跑出去观望。
镇守府衙在搜查整个小镇,想来是有些线索,镇门已闭,场面可谓搞得很大。
姜望没有太在意,阿空很会凑热闹,也跟着跑了出去。没多大会儿,阿空又跑了回来。
似是兴致缺缺,继续埋头干饭。酒足饭饱,闲的无聊,姜望便让小鱼雇了马车,打算在镇子里逛逛。
街上早已没了凑热闹的百姓,唯有衙役三三两两,各处巡视。某处路边摊,有两位寻常打扮的人正在闲谈。
“王遥骞死在自己的房间,其内没有任何异常之处,而且他身上也无伤,亦未曾服下什么药物,就像是直接睡死过去。”
“若非手法特殊到让我们闻所未闻,便只剩魍魉及天师符箓最有可能办得到。”年长些的人看着对面晚辈,说道:“但我们查得很清楚,王员外家里虽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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