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白菻。”燕瞰及郑捕头皆怔然看着姜望。
前者更惊艳修士的能力,明明姜望什么都没做,却如数家珍一般道出钱家的往事。
姜望纯粹是在讲故事,没有别的情绪,
“钱家直至今日,虽依旧没能超越王家,但跟王家有了婚约,算是成了一家。”
“因白菻多数是跟着钱施贻,哪怕钱家家主后来不让钱施贻再把白菻带出去,可事实上,钱施贻游湖落水的时候,有偷偷带着白菻。”
“因此才让钱家人怀疑是白菻所为,毕竟他们也清楚,与妖为谋,终受其害,又要隐瞒白菻的事情,便笃定钱施贻死于意外,而白菻其实在钱施贻身死后,便已跑走了,没有回钱家。”燕瞰沉声说道:“虽然白菻跑了,可养着白菻是事实,钱家人自觉有罪,便让钱施贻的冤屈无处可申,以求自保,但其实没人会在意未化妖的白菻。”郑捕头感叹一声,又很好奇的问道:“钱家起势,真的是因为白菻?”姜望摇头说道:“神兽白菻确有奇异之处,甚至能与气运相接,可钱家的白菻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神兽,自然做不到让钱家起势,归根结底,是钱家人自己的努力,只因得知白菻是妖怪,又有诸多巧合,让他们把自己努力得到的东西归结为是白菻的缘故。”郑捕头哑口无言。
燕瞰则皱眉说道:“虽然弄清楚了钱家笃定钱施贻死于意外的原因,可依旧没能找出钱施贻是怎么死的,这里面也没有王遥骞的身影。”郑捕头表情复杂说道:“王遥骞死于梦魇应属实,钱施贻也很像是死于梦魇,但唯有招惹了梦魇才行,否则梦魇没有任何理由盯上她,原本只是王遥骞的案子,可现在看来,三个月前就已身死的钱施贻才是大案。”不管怎么猜测,有关钱施贻的案子,却没有任何线索能真正梳理头绪。
燕瞰说道:“那只白菻是关键。”姜望也说道:“既然白菻是跟着钱施贻的,而且没有丝毫证明白菻陨落的痕迹,它便很大可能活着,必然会目睹钱施贻的死。”
“但梦魇的需求其实仍然模糊,若王遥骞是最低标准,那么小镇里又有谁符合,会成为梦魇下一个目标?梦魇轻易不会出现,又或者以前没人会想到是梦魇作案,可只要它出现,便没道理轻易离开。”梦魇数量少是一回事,亦怕招惹到极可怕的修士,毕竟要说起穷凶极恶,修士在某方面会更恶,所以梦魇要么藏着,要么就得一次吃个饱,断然不会到处蹦跶。
燕瞰严肃说道:“我会通禀镇守大人注意此事。”姜望点头说道:“查案是你们的事情,目前无非是两条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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