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往剑宗去的意思,一道顺路朝帝都而来。”吕青梧看着三师姐,面色凝重道:“帝都里没有什么耀眼的年青辈修士滞留,他们都在外感悟行走,那么韩偃来帝都的目的就很明显,是冲着老师来的。”三师姐微微蹙眉,问道:“是有人故意引他来的?若是挑战全覃年青辈修士,踏出奈何海便是瑶池,他理应把剑宗当做最终目标,之后才会踏足别境,怎会直朝帝都而来?”吕青梧没有办法解释这件事。
三师姐自己便想到了答案,
“是你祖父。”吕青梧顿时紧张道:“韩偃来势汹汹,又一路势如破竹,瑶池境内年青辈士气低迷,皇祖父许也是想让老师帮忙打败韩偃,但清楚老师脾性,只能出此下策,绝无他意!”三师姐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不必替你祖父解释,本也是没所谓的事情,只因我往常行事风格,容易被误解,其实我真的什么都没想,若非的确不愿做的事,其实多问几句,我是会答应的,只是从来没有人问我第二遍。”吕青梧很懵。
她刚要说什么,三师姐笑道:“你是例外,我对你也是例外。”吕青梧更懵了。
听着像是好事,但似乎又不是好事。那不就意味着旁人只要鼓起勇气有胆量问第二遍甚至第三遍,老师便会答应,但自己不管问多少遍,老师依旧不会收自己为徒?
吕青梧有点想哭。世上没有比我更悲催的人了。三师姐又灌了一口酒,笑得更好看了些。
她像是有些喝醉了。于是便没有理会面露凄苦的吕青梧,而是拾起旁边雪白的剑。
“你很久没有出鞘了,想想真是对不起你。”三师姐很感怀,甚至有些悲伤。
她抱着剑沉沉睡去。......隋国磐门。有刻着君山茶叶纹路的黑篷马车驶出磐门,朝着壁垒前巍峨判官行进。
驾驶马车的是一位青年男子,他一手持缰绳一手抱剑,面容略显孤傲。
只是看着前方的判官,他难免收敛了些情绪。车厢里坐着褚春秋,其对面坐着的便是大隋太子。
隋太子看起来有些面色不佳,像是生了病,但褚春秋明白,这仅仅是常态,太子其实没有生病。
至于为何如此,褚春秋也说不出所以然。
“圣上虽让殿下来磐门解决妖患,可殿下竟只带了一人随行,是觉得必然能成?”隋太子很有生病的样子,他微微咳了几声,笑道:“无非是与判官说些话,最终给出父皇想给奈何海的态度,不做多余的事情,自然便无碍,若真的出事,带再多人又有什么意义?”褚春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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